“看吧,因为被我戳中心事,云师兄恼羞成怒了。”
云师兄:“???”
踏马的怎么说你都有理了是吧。
“随便你怎么说喽,”她最后再补一刀,成功击溃对方所有心理防线,“我只说我看到的,至于怎么狡辩就是你的事了。”
说完,宣珮又后退几步拉开一段距离,望着他越来越阴沉的面色拉响了警报,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社会新闻。
像是什么《高考前,一高中生竟一刀捅死无辜同学》《被长期校园霸凌,一学生终举斧劈向同学,被发现时,其有四名室友已惨死当场》。
这种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就算心中有什么想法,在一人站出之际也只能化作齑粉烟消云散。
云师兄被造谣时贺知雪在一旁看的乐呵,末了到宣珮可能收到愤怒的报复时,却慢慢踱了出来,挡住她一半的身子,拧眉道:“云舒逸你小子别太过分了哈,小心我告诉你姐让她收拾你。”
原身在从前历练时结识了云家大小姐,两人关系很好,如今居处两地还时有联系,因此也就知晓,云舒逸最怕的就是她姐的棍子,搬出那座大山定能让他胆战心惊。
她说的利落,利用其原身的人际关系压根没半点心虚,毕竟不只是原身同原来的大小姐熟悉,现在她同现在的对方之间的联系同样非同一般。
瞥了眼云舒逸都要抖成筛糠的身子,宣珮忽然生出点于心不忍,叹道:“算了吧。”
“珮珮,”贺知雪偏过头看向她,也叹了口气,“你就是太好心了。”
“过分?!到底是谁过分?!你们好心个——”
云舒逸面容狰狞地咆哮出声,话说了一半,终究还是见不得这俩虚伪的面孔,气急攻心,翻着白眼当场晕厥,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临倒前还深深地看了眼宣珮的面容,仿佛是要把这个造他黄谣的普信女刻进脑中,这样的话以后万一哪天身陨道消了,半夜还魂还能有个人选。
……
考试前有考生晕倒是件大事,医修来了,围观群众也来了。
几人趁乱从人群中逆流而出,从外围溜到警戒线前,假装与此事无关。
一旁空地上,日晷的指针滴滴答答早已指向开考时间,警戒线前围着的弟子仍旧不允放行,众人疑惑的视线中,以灵力灌注的声音传遍在场每一个考生的耳中。
“由于突发情况,本场考试暂且延迟一刻钟,请考生们暂作修整,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