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后,旁人看身携至宝的闻云川的眼神却是渐渐不一样了。
想着,宣珮面上显出几分犹疑。
只是......
她继续跟个好奇宝宝似的追问:“你怎么不跟着去?”
深吸一口气,薛冰吟压抑着怒气,侧身指了指身后已然走远只留下个背影的青年,反问她:“你怎么不跟着谢千砚去练剑?”
关注点歪了下,宣珮皱眉:“怎么说话的,直呼其名合适吗?要叫谢师兄!”
薛冰吟:“???”
深深看她一眼,薛冰吟暴躁道:“你同谢师兄是师兄妹,你不跟着去,我同闻师兄也是师兄妹,我又为何要跟过去。”
她说完便甩袖走了,留下两人呆若木鸡,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问号。
不是,关键女配怎么突然就罢工了?而且她没了,这剧情还能继续进行吗?
宣珮还没反应过来,转身又被拉进了房里。
这里早已被收拾得齐齐整整,桌椅床榻干净无尘,她坐到榻上,镇静地对上傅晚凝的面容:“有事起奏。”
傅晚凝踌躇问道:“怎么进了村我就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宣珮点头,并不否认:“不是你的错觉。”
但根据往常的经验,原著中所详写的东西就真做的准吗?
这本突然出现在全班同学记忆中的小说究竟天道站在哪方立场,依据什么为范本所写下的,这些她全然不清楚。
而天道将这些东西摆在面前给他们看,又是想要他们去做什么。
是顺应着剧情走,还是着手改变它?
细细思量来,不论是当下已知同学们的身份在这本小说中陷入颓萎的结局,还是那册靠着与同学相认以集邮技能的图鉴,皆无不暗暗指向某条道路。
宣珮忽然站起身,想了想还是复而坐下。
现在再去追闻云川已经来不及了,鬼知道他在哪个地方打妖兽,原文可不会将事发地点详尽描写到哪一株花草旁,再者而言,如果没有薛冰吟从旁引路,他能不能在禁地里活过一刻钟还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