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还有一种推测,”他说着陷入了深思,“陆师兄是在被我拍脸的时候想要开口说话的,想来应是我那几下让他怀念起了曾经还是幼童时单纯快乐的时光,我那一掌就像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一样,充满着一种家一样的温馨,陆师兄想必是怀念极了,想要再被拍几下。”
话音落下,王青目光温柔地看向怀中之人,轻轻问道:“陆师兄,你觉得我说的对吗?认同的话就点个头。”
薛冰吟没有这么细腻喜欢瞎分析的心思,虽然觉得他通篇全是胡扯,但也好奇地看向陆西,想看他究竟会怎么做,然后就讶异地发现,他还真的是轻轻地点了下头。
说是迟那时快,一见那轻微的动作出现,王青即刻就啪啪又给他来了两下,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当然,动作放的极其轻缓。
再看去,陆西闭上了双眼,面容安详而镇定,就是隐约掩藏着一丝狰狞。
昏过去的前一秒,他的心里在咆哮。
他方才是被拍到了脖子上的伤处所以感到痛苦,刚正了正位置,就又被拍歪了脑袋。
搞音乐的内心都这么细腻丰富吗?怎么这么能胡编乱造!
另一边,傅晚凝的灵魂拷问还在继续。
她经验十足,深谙扮演这类角色最需要的就是冷硬刚强的态度,然而偶尔也需一点脆弱的敏感点缀,两者相辅相成才能可持续发展。
收回视线,见大黄面露些许彷徨无措,傅晚凝紧接着把握住节奏,逼问道:“你想怎么解释?”
轻柔的声音散在空中:“嗯?我的小狗?”
一听这话,那大妖更是无措至极,吞吞吐吐地说不出几句话来,只是反复辩解道:“主人,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当时还不知道这些修士是您的朋友,对不起......”
他眼圈泛红,眼泪在里头打转,似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傅晚凝轻轻叹了口气,闻言,面色软化些许,不复先前的冰冷,勾勾手示意大黄上前,轻轻抚摸了下它的狗头,道:“我也不是有意责怪你,知道自己错了就好,乖狗狗。”
“只是,”觑了眼远处热热闹闹的三人,傅晚凝暗示道,“我朋友被伤的很重,你觉得你要怎么办?这可都是你打出的伤。”
愣头愣脑的大黄果然陷入了圈套之中:“主人,我该怎么做才能乞求您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