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将两张牌同时打到桌面, 赫然是一对对子!
手握鬼牌,季灼朝天怪叫一声,鬼哭狼嚎:“怎么又是我输了!”
傅晚凝腕间戴着班级空间中带出的手表,这种异世界产物在修真界竟也能正常运作。
低头看了眼表盘指针,她喃喃道:“还有十四分钟五十六秒。”
薛冰吟坐在她身边,百无聊赖地翻动桌上的纸牌。
宣珮不在的期间,或许是并肩作战生出的战友情,亦或是两人互怼怼出了感情,她几乎天天都被傅晚凝拉着一起打牌,起初只是被凑的那个人头,后来越玩越上头,同这群人也越混越熟。
“放心,她肯定能够及时赶到的。”
安慰是薛冰吟不擅长的领域,所以在开口时不免有些干巴巴,同时,小心翼翼地觑着对方的神情。
旁人大多惧她畏她,不愿太过靠近,薛冰吟也是直到如今,才有这么个朋友。
傅晚凝叹了口气:“这些天他们到底都在做什么,传讯也没反应。”
对此,众人普遍持有的观点是,四人在完成任务之后顺路游山玩水去了,于是乐不思蜀至今未归。
毕竟一个人,不至于运气差到连续倒霉三次。
从青阳城到吴坢村,宣珮的历练就没有正常过一次,这回总该平凡些许。
指针即将指向整点的刻度时,一行人终是风尘仆仆地赶到。
眼看抽签马上就要截止,宣珮拖着病体却才一瘸一拐地走到入口。
受阻停步,她抬眼望去,顿时失语。
大比在即,平日人就许多的演武场更是人山人海,众多看热闹的弟子围堵在场外。
对他们而言,可谓是寸步难行。
对江乐水而言,看不见一张正脸的她想把这些人的腿都锯了。
看了眼病恹恹的班长,贺知雪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副担架。
宣珮:“……你身边为什么会常备这种东西?”
“我哥他,”贺知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经常会用到。“
“......”
你们兄妹打架,是不是有点过于凶残了?
不过这倒是个好提议。
不再勉强自己,宣珮躺了上去,底下担架晃晃悠悠,眼底倒映广阔蓝天,澄澈明净若琉璃。
如洗碧空总能给人带来好心情,她闭上眼,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旋即就听贺知雪道:“躺稳了!我和你的谢师兄要开始了!”
来不及纠正这个听起来有些奇怪的前缀,宣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你们要做什么?”
难道制定的战略,不是靠着蛮力强行挤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