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珮细思片刻,委婉道:“不好说。”
“??”
不是穿越者就很难插足这个话题。
从头到尾,薛冰吟听得一头雾水,直接连环数问发出内心大大的疑惑:“妙真的脸怎么了?你们在说些什么?那可是大觉寺佛子,主持都夸赞过的法师!”
若非现下已然混熟,她会用更为尖刻的词语来形容他们,比如说,疯言疯语。
说完,她将头扭向谢千砚,扬了扬下巴,没成想后者压根不站在自己那边。
谢千砚慢条斯理地盖拢茶碗,道:“宣师妹所言极是。”
薛冰吟:“......”
你听懂了吗就所言极是?
宣珮同她对视,缓缓道出富有哲理的三字:“不好说。”
还佛理,如果是她这种门外汉,面对“爱情”主题顶多会说“观世音化身红粉骷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但放在“妙真”那种大师身上——
恰在此时,太初门的众弟子从门中进来,乍一看这幅景象也是呆住,继而连连抽气。
合欢宗和哪个门派站在一起都再正常无比不过,除了大觉寺。
他们近来同后者组队历练过一次,回来后便深刻体会到了那些大师的不凡。不论是精神层面还是□□层面,他们显然皆能给予旁人一种降维打击。
太初门的弟子恐怕是在场、也是之后陆续到来的众门派中最为好心的,当即就打算上前将两人分开。
只是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有所动作,眼下场景便有了新的变化!
俊秀的佛子定定看着她,满面凝重地摇了摇头:“你的心,不静。”
绛衣少女:“?”
他翻手变出把金刚杵,小臂粗细,锃光瓦亮。
看着,若姣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一个想法。
——砸人脑袋上一定很疼。
见她没有反应,妙真重复了一遍:“你的心,不静。”
爱惜地摩挲了下金刚杵的一端圆头,他抬眸问道,意有所指:“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