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秦长老擦了擦额前的冷汗, 若无其事地转回身,目标直勾勾地冲着边上的大门来,紧张得自称都变了个样:“老夫有点急事,先走一步了。”
话音刚落,人影就跟一道风似的从他们面前闪过,回应陡然冷寂下来的空气的, 唯余大门破开时砰地一声。
没什么?
没有问题就有鬼了。
池珮直到晚上还在想这回事,照常修炼过后,她去书房为池千砚送药,两人于闲聊中不可避免地又提起了这件事情。
“我把要去梧川书院的想法同他说了。”
池千砚从药碗中抬起头:“传讯符?”
“当然, ”池珮一想到就顿觉无奈, 拉开椅子在他身旁坐下, “整整一天了,不是怎样都找不到他?”
趁着上课时间前往学堂找不见老师,卡着休息时段来到洞府看不见主人。显而易见,这是在刻意躲在他们。
池珮倒也不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把事情问个明白,起鹅裙更新一巫耳而七雾尔巴易只是他越逃避她越好奇, 辰砂向来被奉为无上至宝, 有增进修为的奇绝功效,怎么到了秦长老眼中瞧着比狰狞的鬼怪还要可怕万倍。
想来背后深藏的秘密若是当真暴露于青天白日之下......一定很恐怖。
秦长老的身份绝对不仅仅只有池家外来的客卿长老这么简单, 他不愿把真相告知于人是为他们好。这是两人达成的共识。
既然秦长老不想说,那就算了,谁心底还没个秘密呢?
将此事暂时揭过,池珮转而正经说起最先提到的那事来:“他不许我去。”
“正常。”
不必多加思考,池千砚便能理解。
秦长老对池珮关照颇多,说是待如亲女都没错,要是能眼睁睁看着她做出这种公认的傻事就怪了。
池珮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纳了闷了:“可是他同意你去。”
并且与其说是应许,不如说是支持,还是特大力的那种,她隔着空气和作为言语承载的传讯符都能感受到对面的那种欢欣鼓舞,语调扬得就跟要上天了似的。
“......”
首先排除重男轻女,剩下的答案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