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钟斯予诧异地回过头:“力量最高,体质最高,敏捷最高,这活计非我莫属啊!”
“还有我。”宣珮站起身,“我负责引开守卫,降低被察觉的概率。”
“记住,看到了阁楼中的模样就收工,我们此番前来,不为摧毁祭坛。”
万一那是遏制古神苏醒的呢?
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万一摧毁了反而会起反作用并且打草惊蛇呢?
不是没有这种概率。
具体的策略,宣珮想,还是得等找到解嫣然再定。
她的卡面数值最为平均,其余人都没意见——
“就这么办。”
......
是夜。
前曲内灯火通明,舞姬们跳着胡旋舞,脚尖随同裙摆不断于原地转动。
人声鼎沸之中,有一醉酒富商以一己之力掀起了一片混乱。
他应是喝得太多了,酒品也极为糟糕,以致于会冲上三楼挨个骚扰已然就寝的姑娘,拳头大力地砸在门板上,哐哐哐敲得震天响。
就是边上看热闹的人都快被震聋了,更别提住在里头的。
自旋梯上来几个孔武有力的打手,宣珮略作估量,确信自己有十成十的把握打不过,转眼又见被敲的那一溜房门中住着的姑娘已然尽数现身。
她识相地转回身,后退半步跪坐在地,双手掩面,忍不住放声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我!”
围观群众迅速依靠这一声判断出是什么剧情——
浪子失恋又失面,发过疯来又发癫。
本以为到此为止,没成想又见那个中年富商猛地起身向一众起夜的姑娘扑去,不是握握人家小手,就是摸摸人家脸颊,一边还在深情款款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