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觉得自己像被恶魔盯上的晚餐,他就是一块上等的好肉……
真他妈的要疯!
雅尔塔没打算经过雄虫同意,将属于自己信息素一点点渗透,捏着闫凯的脸一半引诱一半威胁:“伺候的好,我便让你多活些时日,否则.......我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
雌虫眼里带着戏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然后毫无征兆的封住他的唇。
闫凯完全被眼前的情况打得一个措手不及,双手虚掩在雌虫背后迟迟不敢落下,紧接着一股熟悉的香味沁入鼻尖,再次蛮横闯入五脏六腑,连带着脑子也开始变得沉重。
所有的抗拒好像在突然之间消失,双手不受控制的抬起,落在雌虫的背后,一切在瞬间变得诡异又他妈的理所当然……
良久之后,中场.......
浴池间的卧榻上,两虫鼻尖若有似无的触碰,雅尔塔细长的眼睛在幽暗中隐隐发光,是完全掌握主权的快意。
闫凯神志在恍惚与清醒之间来回切换,对上雌虫的打量,反应明显有点迟钝:“怎么了?”
雅尔塔并不回应,只是低头凑到他唇边,贴贴碰碰。
闫凯一眨不眨的看着雌虫,美得像一幅画。
白发散落凌乱,微微眯起的眼眸露出一汪幽暗神秘的紫色,比深山里诱人心魄的精怪鬼魅还要靓丽几分,带着致命的危险却让人无力抗拒,偏偏又虚幻的厉害。
雅尔塔落在雄虫身上的目光并不炽热,相反好似阴冷的毒蛇。
沉默之后,他忽然道:“你是属于我的。”
像是宣誓某种主权。
闫凯瞳孔微缩,耳朵轰鸣,难言之欲席卷而来。
‘你是属于我的‘无限回响。
他面露痛苦又不止如何排解,只能发泄似的朝罪魁祸首扑过去,狠狠吻住……
雅尔塔因为新奇于唇齿相抵的触感,温温热热,所以没有拒绝。
他厌恶雄虫。
这份心情即使在这秒也没有一丝变化。
不过眼前这只好像没那么让虫讨厌……
虫族就是如此,再多的条条框框也不过是服务于繁衍,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简单直白。
雅尔塔靠在微凉的白玉石,心口的炎火好似被点燃,在跳跃边沿以燎原之势向四周扩散。
“闫....”凯。
未尽的名字又被他吞入腹中。
低贱的奴隶不配在此刻拥有姓名。
闫凯表情有些茫然,贴在他的耳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