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倒霉催的烂虫子,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冻死他算了!

闫凯翻起白眼:“我刀还没拿起来估计就被你捅成了筛子,怕个屁!”

“那可不一定,”雅尔塔挣脱雄虫的怀抱,伸出一根虫化的手指,锋利的尖端抵在他的咽喉:“我总有疏忽的时候。”

而那样的时刻,很可能就是他的死期。

闫凯啧了一声,没有避开,甚至主动扬起下巴,往前凑了凑:“来,想怎么划拉就怎么划拉。”

他怕死,但相信雌虫。

雅尔塔伸直指尖,微微用力,雄虫颈部脆弱的表皮被划破,顿时冒出几颗鲜红的血珠。

他幽幽开口:“你会背叛我吗?”

是个问句,但警告意味十足。

闫凯想也没想的回答:“不会。”

他们之间没有利益纠葛,哪有什么背叛。

雅尔塔努力聚拢视线,停留在雄虫身上,脸色微沉。

半晌,指尖一点点往上移动,摩挲于闫凯唇齿之间,压低声音:“记住你的话,闫凯,要是有一天你背叛我,我就亲手杀了你。”

闻言,闫凯呼吸一滞,不是因为雌虫的威胁,而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如此郑重的叫出自己的名字。

不知牵动了哪一根弦,莫名的悸动荡出一圈圈涟漪。

闫凯摸着狂跳不止的心脏,忍不住嘀咕。

草。

老子的心脏要坏掉了!

面对雌虫滚烫的视线,他定了定神才回答。

“好。”

简单的一个音节,无端郑重。

雅尔塔冰凉的手依然抚在雄虫脸颊来回徘徊,屋内暖气足,很快将冰冷驱散,对望的视线开始黏腻,暗影逐渐重叠……

* *

与此同时,东边黑色主楼,两只新手虫的精神安抚进行的也没想象中顺畅。

琼有些紧张的询问:“你,你怎么样?”

雌虫平躺在纯黑色的床单上,红发散落,极致的白与黑形成鲜明对比,说不出的性感撩拨。

修长长呼出一口气,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琼是听话的好学生,说不让动就不动,低头落下几个细吻。

“别,别亲了......”

琼搜了搜眼睛,因为着急刚才还掉了几滴金豆子:“我亲亲你,亲亲你就会好很多。”

修看着眼前的小东西,莫名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