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神情倨傲,白衬衫黑军裤,脚上是厚底半靴,简单的没有半点装饰,却仍旧矜贵无比。
他努力保持着嘴角的弧度:“闫凯,好久不见。”
言下之意:你在跑个试试?
闫凯低着头,没有立即做出回应,咬住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不争气的心脏,在见到这只虫开始噼雳啪啪乱跳.......
啧。
沉默半晌,闫凯回头,看着雌虫没什么情绪的应道:“雅尔塔。”
“嗯。”
闫凯:……
嗯个屁!
雅尔塔咬住本想脱口而出的话,斟酌再三:“出来玩怎么不叫我一起。”
话语间,不经意扫过他身侧的雌虫,雅尔塔不由眯起眼睛。
真他妈碍事。
“你心知肚明。”
“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闫凯扯了下嘴角:“这辈子都没这个打算。”
雅尔塔舔了下嘴角,表情再难控制,心脏一阵阵紧缩,以至于呼吸都开始变得闷堵。
他低头轻笑两声,单手插进口袋,死死掐住指尖,不让那股肆意冲撞的怒火涌出。
往前走了一步,淡紫色的眼睛牢牢锁在雄虫身上,声调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你在说什么?”
“我们没什么可说的。”
闫凯动作僵硬的别过头,拒绝沟通。
“怎么没有?”
“雅尔塔,我已经不在隆科达,你没有权利要求我做任何事,我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我还有事不奉陪了,你请便。”
雅尔塔脸色渐渐沉下来,淡紫色的瞳孔开始变得幽深,嘴唇莫苍白:“是吗?”
雌虫何其骄傲,忍着没有当场发作,还低声下气说了那么些话,显然已经是他的极限。
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反正这只雄虫,他要定了。
温尔德在他们之间来回看了一圈,突然往前跨出一步,挡在了闫凯前面。
“这位先生今天来的怕是不凑巧,我与闫凯阁下正好有点事要办,马上就要出去了。”
雅尔塔瞳孔微移,在瞬间敛去所有情绪,冷冷开口:“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