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回头看着托卡尔,声音凉凉:“他讨厌这样。”

“那就这么算了?”

“你觉得可能吗?”

“有计划没?”

雅尔塔第一次觉得挫败,刚来时的决心被闫凯白天的反应打得七零八落。

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见不得雄虫那副急着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

“没。”

“那就直接抓回呗。”

“你就没点建设性意见?”

“那你考虑改改这该死的性格?”

雅尔塔拧眉:“我有什么问题?”

托卡尔盯着他,一脸认真:“你浑身就没有不是问题的地方。”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所以这是你最大的问题。”

雅尔塔僵住,张了张嘴居然反驳不出。

托卡尔同情的拍了拍雄虫的肩膀,语重心长:“雄虫大多胆子小,你得采取迂回政策,不能老这么喊打喊杀,吓都要吓死,鬼才跟你回去。”

雅尔塔垂下肩膀,有些失落:“托卡尔,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托卡尔撇了一下嘴,心里也见不得这颗开花的铁树枯萎,脸上是难得的郑重:“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非那只雄虫不可?”

雅尔塔双手搭在栏杆上,望着远处没有直接回答。

脑海里回想着隆科达的种种,良久之后,才极为认真的应了一句:“嗯。”

闫凯是他接触的第一只雄虫,也是唯一一只他不觉得厌烦的雄虫。

他要闫凯。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就是想要。

这只雄虫既然从一开始就是他的,那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都只能是他的。

托卡尔点头,拍了拍胸脯:“行,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托卡尔伸出一根手指,得意晃了晃,作为一名合格的得力助手,自然少不了一双能够看透事件本质的锐利眼睛。

雅尔塔这东西就是栽了,承不承认都是那么回事,幸亏他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