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却没那么好说话,一口拒绝:“不能。”

简单两个字让雅尔塔心里又是一通翻涌。

雄虫现在这张嘴就像沾了什么剧毒。

“为什么?”

闫凯语调不变,听不出什么情绪:“没什么为什么。”

单纯对自己没信心罢了。

从这只雌虫出现开始,他的心就没一刻安稳。

雅尔塔进一步试探:“我不接受。”

理由都没有,让他怎么制定对策?

闫凯蜷了一下指尖,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随口敷衍:“随你。”

雅尔塔这条路被堵死,咬了咬唇,继续找存在感:“闫凯,不要说违心的话。”

“我现在正在遵从本心。”

雅尔塔丢出一个炸弹:“那你为什么要在宴会上帮我?”

闫凯吊儿郎当的动作一僵。

心想我怎么知道,那叫条件反射,与他无关!

“你别想太多,我只是恰好经过,当时那种情况不管谁在里面我都会出手。”

雅尔塔直接拆穿:“撒谎。”

他们之间或许没那么了解,但也不是完全不了解。

这只雄虫才没那么烂好心。

闫凯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抱胸靠在门框,略显不耐的反驳:“说实话你又不相信,既然你只认定自己的想法,那还问我做什么?”

反而泄露了几分心虚。

雅尔塔不动声色的扬起嘴角:“闫凯,你说谎的时候总是爱搓手指。”

正捏着指尖来回搓的闫凯连忙收拢握紧拳头。

这虫子真是该死的敏锐!

“谁还没点特殊的小癖好,我就是习惯搓两下这代表不了什么。”

雅尔塔突然直起身,单手撑在背后,声音清浅:“嗯,确实代表不了什么。”

雌虫的声线本就极好,干干净净,虫族的语言饶舌,他又刻意放缓了声调,落到闫凯耳中竟是莫名的……宠溺。

他受不了的搓了搓胳膊,觉得自己跟雅尔塔是天生不对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