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杨六叔拍腿赞成,“而且小偷还猖狂呢!我弟弟在乡下写信回来,说生产队家家户户就是不关门,都没人偷一点东西,反倒是咱们城里小摸小偷不断。”
“说起小偷,”吴叔凑过来,“我们厂一位同事家就被偷了,去派出所报案,结果你们知道吗?那排队十几个人,全是说家里被偷了的!”
“猖狂,实在是猖狂!”
一老大爷骂道,“这偷东西的人,就该烂手烂脚!不是自己的东西,居然敢偷回家,真是太猖狂了!”
“可不就是。”
一群人点头赞成。
“你们几个小声点,”年纪最大的老太太很是不满地回头道。
于是叫得最大声的那位大爷马上表示不会说了。
没办法,那是他快八十岁的老娘。
晚上过来看电视,都是他最健壮的大儿子背着过来,等看完电视后再背回去。
赵礼辉和叶归冬坐在最后一排,见没人注意他们,赵礼辉把叶归冬的手抓在手心里捏捏。
侧头倒水的赵礼红看到这一幕后,立马把头转了过去。
啧,这对小夫妻真是黏糊。
和往常一样送走看电视的邻居们后,赵礼辉他们各自分工打扫堂屋的卫生。
赵礼红把搪瓷杯全部端到灶房去清洗干净,然后再反扣在碗柜里。
叶归冬揭开锅盖,试了试里面的水,“还挺烫。”
“当然咯,我中途过来加过两块柴。”
赵礼红有些得意道。
“还是姐姐细心,”叶归冬毫不吝啬地夸奖,得到赵礼红一个大大的笑容。
睡到半夜,有人猛敲他们家院门,赵礼辉第一个惊醒,他按住同样被吓一跳但还有些迷糊的叶归冬,“嘘。”
“谁?”
叶归冬握紧他的手。
“赵礼辉!叶归冬!你们点点在供销社咬住小偷了!快起来过去看啊!”
是同心巷那边的万大叔。
赵礼辉一把拉开灯,一边穿衣服一边大声回道,“来了!这就来了!”
“天哪,”叶归冬紧张地穿着衣服,手都在发抖,“谁胆子这么大,居然真去撬门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