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撬了锁?
可里面除了她的东西,都是一些用不上的废物,有什么东西还值得他们去特意撬锁拿取。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付萍曾奇怪地向她试探打听过一件事,那就是池矜走前有没有给她什么东西。
“所以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寻找呢?”池挽喃喃着关上房门反锁。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从没打过的那个号码,一连好几个无人接听,直到池挽打算放下手机时屏幕上闪动着来电提醒。
她接起电话,声音极轻:“阿婆,我是池挽。”
对方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冷淡,“我知道,有什么事吗?”
话筒那头的背景有些嘈杂,好像是在菜场,池挽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乡音,好一会儿才迟疑地将发生的事情和猜想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池矜。
长久的沉默,直到池挽怀疑对方是否还在接听,就听到池矜淡漠地回答:“没什么东西,别疑神疑鬼的。”
“嗯,我知道了。”对方电话挂断。
池矜越是这样,她越怀疑他们瞒了她什么秘密,和她有关的秘密。
她仰头躺倒在床上,一只手搭在双眼处,自言自语喃道:“所以究竟是什么?值得你们这么讳莫如深地藏着瞒着我。”
而另一头,池矜挂掉电话后,立马回家在抽屉里翻找着,最后找出一张纸条拨通上面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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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萍吗?我是池矜......”
池挽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再醒时客厅里有声音传来,她翻坐起身,窗外太阳已渐渐西垂,散发着柔和的橙色光芒染红了半边天。
付萍正在给宋轩削着苹果,正要递给他时乍一眼视线晃到了推门出来的池挽,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来了?”她莫名问着。
池挽淡淡地看了眼两人,“下午。”答非所问地朝餐桌走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时付萍也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她呐呐道:“哦,那你吃晚饭了吗?”
池挽感到有些无语,但还是不显声色地如实回答:“还没。”
她暗中审视着这个年近四十的女人,穿着一身舒适的棉裙打扮得体,其实付萍站着或坐着不说话时看起来还是很温婉有气质的。
在被察觉前,池挽收回了视线,问:“你们吃了吗?”
付萍擦了擦手,将装着苹果的袋子口绑好,说:“我和轩轩已经在外面吃了回来的,你爸爸他出差去了,今天不会回来。”
池挽点了点头,明白了她需要自己解决晚饭。
厨房内,水烧开后冒着白色水泡,她扔了一小把面下去,又打了个鸡蛋,这就是冰箱里仅存的食材了。
看的出,她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母子俩也很少在家吃了。
她回头看了眼茶几,上面空荡荡的,那几个苹果不知所踪,池挽忍了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