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笑着说话,引领着调皮少女跟着去到下一桌,调皮少女也不介意离开亲人身边,高高兴兴就跟着题目走了。
宋婉倒是能够留下来,被那夫人问了两句,让她们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了她们的身份。
这位夫人是瓮町侯的夫人,属于勋贵之列,一听宋婉出身宋家,就立刻想到了宋老太太的勋贵出身,当下就直接攀了亲,勋贵人家联络有亲也不是从宋老太太那一代开始的,不过太久远的亲戚关系,若是走动不频繁,也不会被人挂在嘴上。
瓮町侯夫人是个能人,竟然能够从宋老太太的出身直接关联到自家某位姑表太太身上,唔,原谅宋婉的小脑袋瓜子一团浆糊,这位姑表太太是算哪里的太太,又是怎么跟宋老太太关联上的,她实在是没听明白。
没听明白,也不好揪着一直问,总不能让人家直接给画树状家谱出来吧,宋婉适时微笑,闭嘴,保持花瓶状态。
瓮町侯夫人也就是提了一嘴这个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之后再说就开始夸赞宋婉的美貌了,连带着也说了说自己的两个女儿是怎样的,文静坐着的是庶女,调皮少女是嫡亲的女儿。
“我那皮猴子,一会儿都坐不住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笑话。”
瓮町侯夫人的话语之中透着亲近,听起来是说自己的亲生女儿太过顽皮,可谁都知道这话还真不能附和。
宋婉敷衍一二,突然有点儿后悔跟着换座,这跟不认识的人打交道真的是有点儿话不投机。
好在她也并未为难多久,鼓声停歇而未答出题目的那个被罚出来当酒使去了,好巧不巧,这酒使竟然就是莲花郞萧衍。
“怎么会是他?”
瓮町侯夫人也略有诧异,“不是听闻那萧衍才学极佳吗?一首早梅,如何不得诗文?”
便是并未提前准备佳作,这等急才也不至于憋不出一两句来,如宋婉这等都可蒙混过关,怎么竟然把最不可能被卡住的人卡住了?
都是第一次玩,大家对这规则都不熟悉,一旁丫鬟听闻就忙解释:“怕是时间不够。”
鼓声停歇,立刻停笔,若是还在答,且没答完,就必然要被罚了,与寻常酒桌上的罚酒不同,这里罚做酒使,不是让对方喝酒,而是给前桌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