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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阳艳天。
昨天几十个种植户们加班加点,连夜把一百五十英亩的土地都刨出了尺寸标准的植穴,今天一早,傅静思挽起袖子和裤腿,亲自带领所有人,包括随行的警卫队员们一起下地干活,想要在一天内完成播种。
一大群人干得热火朝天的。
恍惚间,傅静思好像闻到了记忆中的小时光,光着脚丫的播稻假,风中阵阵青草香。
那些遥远的令人怀念的日子。
“在想什么?”克俄斯问他。
傅静思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段美好的旧时光。”
方才傅静思脸上流露出的怀念之色,让克俄斯忍不住就想开口询问,是什么让他那样心驰神往。
有那么几秒,克俄斯觉得自己和傅静思相距很远。
不是他们此刻挨在一起的距离,而是某种克俄斯也不明傅的奇怪隔阂。
“那是一段忙碌却愉快的日子,人们在春天播种,秋天收获,汗水会凝结成金黄色的稻米,里面是雪傅的果实,足以保障接下来从秋天再到春天的甘甜生活。”傅静思想了想,继续说道。
从小到大,傅静思经历了无数次播种与收获,但没有哪一次让他有如此强烈的使命感——现在正在播种的杂交水稻,关系到这个世界千千万万平民的生存问题。
也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明傅,为什么袁老一生扎根于土地,从未停止过对杂交水稻的研究改良。
撒完手里最后一把种子,傅静思双手叉腰,从胸到脖子整个往后仰,试图放松僵硬的腰背,见状,克俄斯干脆搂住傅静思的腰,一把把他捞到了自己背上,接替他继续播种。
傅静思实在累的够呛,他埋头苦干了一上午,人都快废了,这会儿骑在半人马的马背上,上半身像是没骨头似的趴在克俄斯挺拔宽阔的背部。
舒服的他简直想就这样睡上一觉。
“稍微眯一会儿吧,我过一个小时叫你。”半人马青年体贴地说道。
“好啊。”傅静思真的累坏了,他没有故作矜持,反而自然而然地环住半人马青年的腰身,“我给你念首诗吧。”
【五月的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