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烧呀。”傅静思问他,“是不是下午做噩梦了?”
罗莎蒙德翻了个白眼,拍掉他的手,正色道:“还是不能太相信你,你们alpha总是很粗心大意。我明天晚上没课,我必须亲自去看看西格。”
“随便吧,我也没课,我和你一起。”傅静思说,“西格现在谁都不搭理,只跟我说话,我陪你去。”
“好。”罗莎蒙德答应下来。
两人又聊了会儿,傅静思手舞足蹈,非常夸张地给罗莎蒙德演了一段自己和西格的对话双簧,把罗莎蒙德逗得不行。
电视机里的台词成了他们晚间闲谈的背景音,再没有人看画面一眼。
这是没有星星但有甜蜜小蛋糕的夜晚。
……
临睡前,傅静思欲言又止。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罗莎蒙德主动说道:“放心吧,我没事,我的激素水平在下降,正好明天降温,我穿一件高领衣服去上课,谁也看不出我后颈上的痕迹。”
“真的没问题?omega的发情期不比寻常。”傅静思追问道。
“今天过后,不要再把我当成omega了。”罗莎蒙德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不是谁的omega,我是我自己。”
“抱歉,我没有要轻……”
“我知道,我非常感谢你这两天的帮助。但是今晚,你要记得锁门。”
“……好。”
傅静思明白,这是罗莎蒙德最后一次向他展示脆弱。
从明天开始,无论他因为标记的变淡,再渴望alpha的信息素抚慰,他都不会再低头,也要求自己,不要主动安抚他。
——对傅静思来说也同样难耐。
他因为临时标记,不自觉的就会把罗莎蒙德当成是自己的omega,想要好好照顾他,时时刻刻想着他,傅静思同样渴望和伴侣亲亲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