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傅静思话锋一转,“不过我猜,应该不是你要找我吧?”
说着,他看向一旁,与罗莎蒙德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
聪明如罗莎蒙德,立刻想到了什么。
他只说了两句话:
“保护好尤加利。”和“别让我失望。”
这两句话也挺耐人寻味的,傅静思没琢磨透他的警告,但显然,作为表哥的罗莎蒙德不可能同意自己临时标记他的弟弟。
傅静思自己也没这个念头,他正因为和罗莎蒙德的进一步发展,而处于蜜里调油的阶段呢。
“尤加利,我们该走了。”傅静思斟酌着说道,“我带了抑制剂,过程可能会有点难受,你忍一下。”
大概过了几十秒,尤加利才小声地“嗯”了一声。
“你轻一点,我害怕打针。”他说。
傅静思点点头。
他从空间钮中拿出针剂,又把金发少年的后领口往下拉了拉,使后颈上的皮肤完全暴露,然后用手指,轻柔地在上面抚摸,以确定腺体的具体位置——这个动作让尤加利忍不住又颤了颤。
傅静思连忙低声哄他,同时手指继续在那枚害羞的腺体的周围逡巡,直到omega完全放松警惕,紧绷的身体放软下来,他才手腕一转,猛地将针头刺进皮肤里,然后进行推液。
尤加利小小的尖叫了一声。
他觉得傅静思打针的手法真的很专业,比儿科医生也不遑多让,像是专门练过似的。
奇怪。
不过零点几毫升的强效抑制剂起效非常快,傅静思扔掉针管,仔细瞧了瞧,满意地看到少年雪白的脖颈上没有渗出一点儿血,便帮他提好衣领,并把尤加利放到椅子上,让他自己坐着恢复。
站起来时,傅静思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裤子,他膝盖前面一点,果然有一小团水渍。
空气里的橘子味正在淡去,尤加利闭着眼睛,眉头轻皱,显然是药物起效了。
“尤加利,介意我帮你擦一下汗吗?你现在这个状态直接出去一定会失温的。”傅静思问。
“嗯,来吧。”尤加利回答道。
发情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他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黏黏糊糊的。
尤加利自己也明白,湿着衣服的情况下,外衣穿得再厚也保不住热量,他会被冻感冒的。
情况紧急,并且因为那个人是傅静思,尤加利并不介意他帮自己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