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歪头，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唇角之后“嘶”了一声。

“不是，两面宿傩你属狗的啊？”

咄咄逼人的气势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少女捂着嘴泪眼汪汪的。

男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再笑打你……嘶！”

又碰到了，疼疼疼！

看着他越笑越开心，我感觉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我一巴掌呼上了他的脑瓜子。

好吧其实挺轻的。

“不给我治好你今天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哼……多好看。”

两面宿傩伸手抚上少女脸侧摩挲了两下，避开了伤口。

这一抹血色为少女本就秾丽的容颜更添一份鲜活。

此时此刻，他才觉得她是个有欲望的人，而不是一个只有情绪的空壳，没有半分欲望的痕迹。

“好看？！信不信我也让你变这么好看啊？疼死了！”

“这我倒是很乐意。”

男人也不恼，笑着张开手臂。

“……混蛋。”

想了半天就这个词适合骂他。

“巴嘎，你是巴嘎。”

“对啊，我是混蛋。”

两面宿傩伸手一揽，把人揽到怀里。

反转术式的光亮起，少女唇角的伤愈合如初。

“但是混蛋给你治好伤了，要怎么谢谢我？”

“切，那也是因为是你干的吧。”

小姑娘一撇嘴，转过头。

“月。”

男人突然叫她的名字。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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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虽然别着头，但听到他叫还是转了回来，对上他那猩红的眸子。

那翻滚的血海之下是更深一层的欲望。

与其相对的，是一双澄澈的，一眼就能望到底的烈阳。

“我在你的眼里看不到任何欲望。”

“有了欲望，才能称之为「人」。”

“告诉我，你的欲望是什么？”

少女难得正色，短暂的思考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我没有……或许曾经有吧。”

“我如今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我只有愿望。”

“一个凭我自己就能够达成的愿望。”

两面宿傩听着这句话，眸色复杂。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

大概是对任何事都无所谓，好似无底线，也无上限一般，包容了万物，包容了一切。

可偏偏是这样无欲无求的态度才最可怕。

因为没什么能够留住她。

“喜、怒、哀、乐、贪、嗔、痴。”

“我没有情根，也没有爱人的能力，体验不到爱恨嗔痴。”

“至于其他的，我自认为我还不至于怨恨什么，贪婪的想要索取什么。”

“我想要的早就有了。”

没有情根……

两面宿傩又是一愣，这才明白为何她的反应如此不对，甚至在他亲吻她时除了生理性的反应之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没有爱人的能力……开什么玩笑。

“说到情根……以后应该会有？”

少女一手抚上心口，表情有些漠然。

“在慢慢恢复吧，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完全，所以在我恢复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