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白色妖丹破开慕容晓的腹部欢乐地朝着温遥月冲过去,温柔地没入她的身体,那种燥热感越发明显,妖丹上充斥着另一个人的气息,隐隐令她犯恶心。
温遥月额上冒汗,扯着慕容晓的衣领,语气温柔地说着惊悚的话,“你以后还是当个废人吧。”
慕容晓睁大眼睛,癫狂地抓着她的手不放,“你不能走,我一定把你关起来,我会把你关起来的。”
温遥月狠狠甩掉她,目光冰冷,“恶心。”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救了你。”
慕容晓目眦欲裂,哭着大喊:“别走,你不是最善良吗,小蛇小蛇,我错了,你别丢下我!!”
温遥月没再看她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阿澜满心焦急差点要不管不顾地跑回去,但是大王说了,让他放心地带着白白离开。
终于在他焦急的目光下,一道人影出现在他身前。
“大王!”
人影向他跌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赤裸的脖颈上,声音哑而无力,“带我回去。”
阿澜这才发现大王浑身烫得不可思议,面容潮红,眉眼难耐地皱着。
大王这是发情了?!
山洞内,温遥月变成蛇身,巨大的白蛇占了山洞一半地方,白蛇鳞片泛着粉,整个蛇蜷缩成一团。
不懂情欲的大王不知道自己这身体的燥热该如何解决,只能蜷着身体挨着,等它过去。
但是蛇族的发情哪里是能捱过去的,更何况还是第一次发情。
阿澜愣愣地看着,赶紧抱着她滚烫的身体焦急催促:“大王,你快变回人身啊。”
温遥月头埋在蛇尾下,迷迷糊糊地听到小狐狸的话,什么身,什么人?
她不知道,她好难受,好热,蛇不喜欢热。
阿澜凑过去亲亲蛇尾,望着这具跟玉似的漂亮蛇身,认真思索了一下,“大王要是想要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行。”
温遥月蛇尾颤了颤,迅速移开。
阿澜乘势抱住她的头,巨大的蛇尾不知不觉地缠上他的身体,少年的身体如同一块上好清凉的羊脂玉,细腻光滑又带着凉意。
好凉快。
这大约是一幅荒诞靡丽的场景。
漂亮的少年赤裸着白皙纤细的身体被一条巨蟒缠住密不可分。
短暂的凉意让温遥月清醒了一下,她化成人形,手搂在少年柔软的腰肢上,吐息灼热,眉眼含着情欲,“小狐狸,我好难受。”
一副禁欲神袛被拉入神坛的模样,阿澜呼吸一窒,身体升起一阵强烈的酥麻。
“大王。”
他凑过去含住那张自己觊觎已久的唇,唇齿相依两人俱是一颤,阿澜轻轻碾磨,眸中的爱意如春水一般倾泻而出。
温遥月茫然地感受着他的动作,但是他轻地就像是一块浮毛,显然安抚不住她汹涌的燥热。
她抬手按住他的后脑,无师自通地学会唇舌交战,安静的洞穴只能听见激烈的吞咽声和喘息声。
空气粘稠暧昧,如同一张不透风的大网。
温遥月靠着墙仰着头喘息,眼眸失神,她手捏着墙壁凸起不断用力,小臂青筋微微凸起,指甲泛白。
阿澜抬起头,鼻尖红唇萤光水润,他轻轻舔着唇咽下,声音沙哑,“甜的。”
他又要埋头,温遥月一把捞起他,耳尖滚烫,难以启齿,“不用那样。”
阿澜扑在她身上,咬她耳朵,“我喜欢的。”
温遥月对他的大胆有了新的认知,她低声道:“换别的。”
阿澜眼睛一亮。
片刻后,低低甜腻哭泣声在洞内响起。
*
温遥月初化形那天,她所在的山崖掉落一个浑身鲜血的女人,她气息微弱,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她把自己的妖丹给她温养身体,细心照料。
那是她第一次接触人类,当时的她并不知道这世界上人分好坏,对世间一切都懵懂无知,所以她就被人骗,骗的妖丹都给了对方。
那女人就是慕容晓,据她醒后所说,她是跟人打斗,一时不敌摔下山崖。
她伤的太重,她只能把自己妖丹给对方,让她慢慢养好伤。
慕容晓还没暴露自己的野心时,是一个肆意张扬的少女,谈吐幽默,温遥月是真拿她当朋友,两人睡在一个山洞,一起赏月,一起聊天,她会跟她说人类世界的各种各样有趣生活,她那时最大的乐趣就是抱着膝盖浅笑着听她说那些自己闻所未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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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等以后离开要带着她一起,带着她去逛人间的花灯节,带着她吃遍人间美食。
她信了。
她一只蛇在山崖底下活了太久,没人教她常识,她什么也不懂,只从血脉继承中了解到自己的特殊,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炼成仙,化龙飞升。
所以她也不知道原来有些人对你好不一定是真的想对你好,也可能是觊觎你身上某些东西。
慕容晓是一只捉妖师,她生下来的使命就是除妖,她对妖的厌恶是不分好坏,那时对她好不过是因为在那里她是唯一一个可以救她的人。
只可惜,她傻傻地看不清。
懵懂之时也被她勾着做一些违背常理之事。
如今想来也觉得恶心。
后来,慕容晓靠着她妖丹完全康复,便开始露出自己真面目。她犹记得那天天气不太好,狂风暴雨,鬼哭狼嚎,山洞里慕容晓点了火,明亮温暖的火光照耀山洞。
她记得慕容晓说过人类受伤大愈后都会吃点好的补补,又想起她总念着嘴里淡的发苦,因此特意去给她捉了只野鸡,她只会捉也不会处理,以为直接扔到火上就好了,还是慕容晓哈哈哈笑着接过野鸡,三两下处理好,就着雨水洗干净,拿着一桃木剑穿过放在火上烤。
香气浓郁,温遥月不由地看过去,慕容晓揪着扯掉一块鸡腿吹了吹递给她,蛇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