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前往洋明的时间后,风与行“拂袖而去”。
让他唯一有点安慰的是,郎玉景承诺,必要时,会给他助力。
“这小子心里很不得劲嘛!”
望着风与行的背影,乔可难笑着说道。
“洋明之事,有两人可行,但非他不可!”
边城浪说话时,脸上的神情如常。
“城浪同志说的没错,目前,能找出来快速处理洋明之事的人,也只有楚东恒和他了;
但让楚东恒去,那是不可能的事,剩下一个人,那就得是他来!”
郎玉景跟边城浪交往比较多,他一听边城浪,就明白他的意思。
第二中午1点的航班,落地洋明国际机场,应是下午2点30分;
再从机场到洋明省委,正好下午3点30分这样子,直接就可以宣布任命。
乔可难时间上,他们算得很准,而且,还是以往的风格;上飞机后,再让中枢组部的人,往洋明传风与行上任的通文。
他们不是纯为了打洋明的突击,而是风与行过于年轻,上传早了,洋明那些人往上面提出反对意思,虽然改变不了结果,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风与行飞机上,没说一句话;一上飞机就闭目养神。
在燕城就过一夜上,过得是那么匆忙,连到风家看望家人都没法去;他只有在苏家陪一下媳妇和儿子的时间。
倒是厉云相比较兴奋,能回到家的地方工作,令她开心至极;在还没有登机之前,给洋明的家人打电话,说她今天回洋明工作。
女儿不像儿子,能回洋明家人在一块,她的父母亲,也是非常的高兴。
下午2点50分。
洋明省委书记秦训办公室。
省长顾若夫进办公室,看着省委书记秦训,脸上挂着不解的神色,问道:
“秦训同志,有急事?”
“若夫同志,来,坐!茶都 替你准备好了!”
秦训手里拿着一张纸,从办公椅站起来,也坐沙发上,“叫你过来,的确有件急事,咱们先交流一下!”
“哦!啥事,让你这么个堂堂的一把手,一任封疆大吏竟然不淡定了?”
省长顾若夫边端起茶杯,说完喝了一口。
“你先看看这个,不寻常!”
秦训把手中的那张纸递给顾若夫,也端起茶杯喝茶起来。
“哦!我看看!”
顾若夫笑着接过秦训手中那张纸,他只扫一眼,左手端着的还没有来得及放在茶几的茶杯便停留在空中,脸上的神情也似乎在静止。
“风与行、副书记?才三十二岁?怎么个情况?”
顾若夫一脸错愕地看着秦训。
“我一到办公室,组织部董名同志给我送过来的,说是上面刚传过来的;
这不,叫你过来聊聊,看看上面是啥意?”
秦训也说话时,也是一脸懵逼。
顾若夫把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把手中的那张纸又看了一遍。
他抬起头,看着秦训,说道:
“秦训同志,董名同志说这位副书记什么时候到咱们洋明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