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死了, 你也会死?”陆时砚盯着她问。
陈熙虽然有些醉了,但心里清楚着,有些话不能说的, 比如, 她是穿书的,不是原来的那个陈熙, 谁都不能说。
但也因为喝多了, 虽然心里清楚, 但语言系统有些不受控制,便把心里的想法说了:“秘密, 不能说!”
陆时砚蹙眉,正想换个说法,再次追问……
“谁来啦?”
久久等不到东家回屋的明月出来查看。
瞧见正在门口离得很近, 但不知道在说什么的陆时砚和东家,她稍稍惊异了下,但很快就觉得也正常。
陆哥儿难得回村一趟,东家也回来了,他肯定是要来看看的, 更别说刚刚东家还去陆家送了些自己做的月饼。
“是陆哥儿啊。”明月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人也大方爽朗了许多, 不再像之前那样是个怯懦的小女孩了, 她熟稔地走到跟前笑着打招呼。
陆时砚只能把要追问的话, 又咽了回去。
“哦,螃蟹, ”陈熙看到明月, 想到什么,把手里的盘子递过去:“快去吃吧, 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又对陆时砚道:“你也趁热吃,凉了就不香了。”
她喜欢吃热乎乎刚出锅的螃蟹,凉了总觉得有股子腥味。
听到东家这么说,明月这才注意到陆时砚手里拿了两个蒸熟的螃蟹。
就是干巴巴地直接用手拿着,看得明月眼角直抽抽。
这是……东家醉了吧!
再看东家的神色,可不是醉了么!
怪不得直接就把刚蒸好的螃蟹塞到陆哥儿手里呢,她忙接过盘子,扶住陈熙:“东家你醉了。”
“没有啊,”陈熙皱着眉头:“我就喝了两杯。”
明月可不敢松手,她一边死死挽住东家的胳膊,一边对陆时砚道:“东家喝多了两杯,陆哥儿进来说话吧,门口有风,我怕东家着凉。”
陈熙这个样子,问是问不出什么了,而且在外面还要吹风。
他也不太方便在人家一家吃晚饭的时候进去打扰,便道:“我就不进去了,你扶她进去吧,别吹了风,明天头疼。”
明月怕的就是这个。
尤其是话音刚落,一阵秋风吹过,带着清晰的寒意和湿气,明月便也没有跟陆时砚多说什么:“好。”
陆时砚又看了眼陈熙,这才往后退了一步:“谢谢你的月饼和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