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峄山被训斥得也来了脾气:“呵,我窝囊?我哪里知晓柔昭会带着兵器?”
他揉了揉手腕,手指在伤口处刮擦了一下,抹在嘴唇上,轻轻笑了一下:“我记得她以前是不带武器的,现在会这样做,是不是沈仲祁教她的?”
张远桦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被她一剑刺伤了,你还有兴致开玩笑?”
文峄山:“柔昭越是伤害我,我越是喜欢她这般面目。”
张远桦:“……”
她委实不知该回复什么好,袖了袖手,转身就走。
其他两个姐妹亦是亦步亦趋地跟上。
文峄山喊住她,道:“鱼还没咬饵,更没有上钩,你打算就这么算了?”
张远桦冷哼一声,道:“自然是不能这么算了,只不过——”
她睇了文峄山一眼:“张晚霁她已有婚约在身,加上有皇兄护着,你要动她,难于上青天。”
文峄山摇了一摇折扇,笑了一笑,道:“这不是需要你帮手,帮我生米煮成熟饭么?”
张远桦不可置信地盯着他,道:“你疯了?你还真的对她心存歹念?”
她的目的,是让张晚霁身败名裂,但让她被文峄山玷.污,这一方面尚还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文峄山道:“柔昭虽看着贞烈,但是,一旦失了守,估计也会顺从,那她和沈仲祁就难成了,到时候还不是会从了我?”
鬼使神差地,张远桦觉得文峄山说得有些道理。
张远桦思忖了一番,说:“我再好好思量一下罢。”
文峄山扇面点了点张远桦的肩膊:“我的人生大事,就摆脱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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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晚霁不知晓两人在密谋什么,也不想知道。
方才被文峄山轻薄,她有些犯恶心,悉身上下都泛着一种不痛快。
她想要回到自己的公主府里,好好洗漱一番,身上被碰触过的地方,都好生洗漱一番。
天香和烟罗正在外苑的东厢房里,这厢看到自己的主子出了来,颇为纳罕,道:“殿下怎的这般早就出来了?”
张晚霁道:“遇到文峄山,我现在想要回府。”
二人听到了文峄山这个名字,在当下的光景之中,俱是都变了脸色。
天香道:“殿下遭遇了什么?若是受了不当受的委屈,奴婢这边给您出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