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銮好似独来独往惯了,三人刚达成联盟,他就如鬼魅般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了。留下张风满头黑线乱窜,尴尬的找话题,心中沉吟:“通过种种迹象显示,轩辕夫人的困境,其根源竟深埋于那神秘莫测的毒王窟之中。”
一旁的白衣女子,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剑刃,直接切入了话题的核心:“家父亦是这般推测,正因如此,我才坚信他的失踪与毒王窟脱不了干系。若非如此,我又何苦涉足那片充满危险与未知的土地,去承受那毒王窟带来的不祥之气。”
张风闻言,不愿意说出其父已葬身海上,而缓缓问道:“令尊离家尚不足一月,何以断定他已遭遇不测?”
白衣女子目光微凝,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家父与我之间,有传音玉符作为联络,每日必有音讯相通。然而,半月之前,那熟悉的玉符之音却戛然而止,再无半点回应。家父若非遭遇极大的变故,绝不会无故中断与我的联系。这份沉默,对我而言,便是最不祥的预兆。”
张风闻言,眉头紧锁,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即便如此,也需时日方能断定。毕竟,修仙界中风云变幻,诸多意外皆有可能发生。”
白衣女子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自然知晓此理,但家父的失踪,加之那传音玉符中隐约提及的毒王窟,让我无法坐视不理。我前往毒王窟,本欲探寻真相,却未料到那里竟是一片死寂,仿佛一切都被厚重的迷雾所笼罩。”
“哦?你到了毒王窟,可有何发现?”张风追问,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白衣女子轻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无奈与失望:“一无所获。毒王窟中人对我爹爹的下落一无所知,甚至声称近年来并无任何棘手之事发生,更无需向外人求助。然而,越是如此,我心中的疑虑便越是深重。我总觉得,在那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盯着张风,继续说道:“尤其是那轩辕夫人的事情,更是疑点重重。她既是毒王窟的宗主夫人,她的困境怎会无人知晓?而我爹爹,分明是接到了她的传音玉符才匆匆离去,怎会与毒王窟毫无交集?这其中的蹊跷,不得不让人深思。”
张风闻言,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或许,轩辕夫人的困境只是她的个人私事,她不愿让毒王窟的其他人知晓,故而与你爹爹的见面也是秘密进行。这样一来,毒王窟中人自然无从得知。”
白衣女子轻轻点头,表示认可这个推测,但随即又提出了另一个更为尖锐的问题:“即便如此,还有一事难以解释。毒王窟的老宗主轩辕晃,正是在这段敏感时期离世。虽说他是因寿元耗尽而自然陨落,但在修仙界中,谁又能亲眼见证这等大事?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张风闻言,猛然间跳了起来,神色变得异常凝重:“你这一语中的,正是此事的关键所在。但切记,此等言论万万不可轻易泄露,否则修仙界必将掀起滔天巨浪。那宗主之位,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宝座,一旦风声走漏,后果不堪设想。”
白衣女子淡然一笑,那笑容中却透着一丝决绝:“修仙界的纷扰与我何干?我只求找到爹爹,其他一切,皆不足挂齿。”
张风望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白衣女子虽外表柔弱,实则内心坚韧如铁,一旦认定了目标,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他沉吟片刻,再次开口:“你如此焦急地寻找令尊下落,毒王窟中人怎会至今仍未察觉你的身份?”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冷冽与决绝:“原因很简单——所有知道我问话的毒王窟弟子,都已无法再开口。我不杀别人,别人便会杀我。杀人虽非我愿,但总比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要好。”
张风闻言,不禁叹了口气,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这白衣女子,看似清冷孤傲,实则背负了太多不为人知的沉重与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