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贴心的小棉袄,默不作声准备好她干净的衣物,烧水备水,要知道胡禾禾才刚刚和灶台一样高。
时藐藐刚刚从房间里出来。
就看到时君临拿着一背篓的东西,呲个大白牙傻乐进屋。
“藐藐,我刚刚去山里采了些菌菇,很新鲜给你们送点来。”
时藐藐点头,“好,你先放庖屋去吧。”
“嗯。”
时藐藐看着他的背影,勾起唇角,现在的时君临脸上有了肉,变白了一点,长相渐渐与原来大相径庭,露出了一张剑眉星目的脸。
时四柱常年在山里跑,整天日晒雨淋,脸上皮肤干皱黝黑且粗糙,还留着一脸胡茬子。
被养的与村里的粗糙汉子无异。
根本没有人看过他真正的长相。
时君临和原身原来也是,从小到大吃不饱一顿饭,天天还要干活,又黑又瘦小。
而时藐藐并没有什么大变化,她除了长点肉,黑还是一样的黑。
胡家四口人为了让她养白,可没少劝说。
就连不言语的胡禾禾,在她每次上山的时候,都会拉着她的手,用不舍不愿她去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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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藐藐能懂她的意思,但都是笑着摸着她的头,三言两语哄过去。
时藐藐走到庖屋门口,朝着忙碌的时君临问道:“哥哥,今天留下来吃饭吗?”
“好,我回去说一声,就过来做饭。”
“那我们晚上可就等着吃你做的饭了。”
时君临笑着,自己煮的饭还没有她煮的半点好吃,可她和其它三个孩子每次吃的都很香。
“好,小舟他们呢?”
“哦,他们累了,在睡呢。”
“你是不是又让他们扎马步了。”
“那哥哥,你回去有扎马步吗?”
“藐藐说的,哥哥都会照做。”时君临没有转头看她,只是露出宠溺的微笑。
……
翌日。
时藐藐带着胡言安和胡禾禾离开茅草屋,去了田土德的家里。
然后和时君临一起回到茅草屋里。
准备好东西后,便去村里叫来田山虎和田大飞。
房间里。
胡三文咬着被布缠着的木枝。
田山虎和田大飞一左一右的按着胡三文。
“胡叔,你忍着点。”时藐藐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抬眸与胡三文对视一眼。
胡三文眨着眼,坚定的朝着她点头。
时藐藐视线落在他的腿上。
手里的木棍朝着他还在愈合的腿狠狠打了下去,一棍两棍……
光听声音就让人发抖。
田山虎和田大飞整张脸皱在一起,闭起眼睛不忍直视。
胡三文脚上瞬间疼痛袭来,痛的冷汗直流,睁大眼睛死死咬着木枝隐忍着,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时藐藐把握着力道,打了十棍,棍棍打在节点上。
骨头咔咔的碎裂伴随床板敲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时藐藐查看了他的腿,又连续几棍,确定变形的骨头都重新碎裂,这才快速的给他处理伤口,包扎,固定。
等一切尘埃落定,田山虎和田大飞两人放开了手,一脸虚汗,长长的呼口气。
不敢直视胡三文的腿。
而胡三文却是全程一脸苍白的亲眼看着她再次打断自己的腿,替自己麻利的上药包扎。
“胡叔,你好好休息。”
“山虎叔,大飞叔,这次麻烦你们了。”
“藐丫头,你这是什么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就是,下次有事就直接叫我们,别客气。”
这时,胡言舟端着一碗白粥进来。
“藐藐姐姐。”
“小舟你来的正好,喂胡叔吃完后,把房间收拾下。”
胡言舟看着满床的血,联想到刚刚听到的声音,吞咽唾沫的点头,全身忍不住的抖了抖。
田山虎和田小飞见没有什么事,和时藐藐打了一声招呼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