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巫莫枫抵达京师(2 / 2)

凉风习习。

“驾~驾~”

三匹快马在路上哒哒哒的奔跑着,少年少女目视前方,迎着冰凉的风前行赶路。

……

一个月后,时藐藐再次回到仙庙镇。

镇上房屋破败不堪,周围长满杂草。

只有镇口的牌匾上的字依然红的醒目。

“藐姑娘,你说这里面还有人?”

“有,但都是感染了的疫毒的活死人。”

时藐藐淡定直视着前方,看来沈妙莲并未解决这里的问题。

她有时候就在想,世界锦鲤与生俱来就有强大气运,受天道庇佑,一般人不可能能夺舍她身体,定然是这世界出了问题。

但老爹什么也没有和她说。

只交代她把沈妙莲身上的系统带回去,可那系统看上去好弱,还有那异世之魂。

但时逆说系统狡猾,宿主一旦死,它们便会强行解绑剥离它们宿主,而且系统他们至今都不知道是什么形态,他们见到的系统只是一道的白光。

逃跑什么丝滑的很,根本抓不住。

所以在她没有找到如何剥离系统,弄清楚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前,她还不能让时逆对沈妙莲下手。

要是它再逃窜到另一个世界去,她还得跟着去。

时藐藐从空间取出三把普通的长剑,向兄弟俩各自抛去一把。

“练习练习身法。”

“注意安全。”

“嗯。”

三个人翻身下马,时藐藐让马儿在镇外吃草。

他们则是拿着刀,气势如虹的走进仙庙镇里。

潮湿阴暗的破房子里,一具具身上长满青苔的尸体,不,是人,认真看的话,还能看到它们起伏的胸膛。

明锐感觉到人类气息,它们睁开了绿光眼睛,眼珠子不停滚动。

从地上起身时,动作速度并不慢,朝着他们龇牙,露出感染后异变的尖牙。

三人举起手中剑,朝它们跑去……

一路厮杀,黑色浓稠的血液从它们身体溅出,一股恶臭瞬间蔓延开。

每个宅子都藏着四到五个变异人,大宅子里最多有二十多个,同类的嘶吼给它们传递了消息,可他们三人来的这日阳光正盛,晴空万里。

这些异变人习惯了黑暗,无法再站在阳光底下。

时藐藐两剑一个,一剑刺眉心一剑刺心脏。

杀到一座宅子面前,她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她轻轻推了推门,里面反锁推不开,她没有强行用大力去毁坏门,跃上墙,看到了里面狼狈的十多个活人。

没想到这群人还能活到现在。

看他们充血丝的眼球。

时藐藐眯了眯眼,跳进宅子里。

还不等他们问出口。

时藐藐直接举剑一个走位,将其斩杀。

剑上的血缓缓滴落。

滴答,滴答,在寂静的宅子里清晰可闻。

他们虽然活了下来,但吃掉的人太多,身上那股恶臭和变异人无差。

两个时辰后,三人全身是臭味的集合在镇外安顿马儿的地方,吃草的马儿闻到他们身上的臭味一阵翻白眼,差点臭晕过去。

太臭了,太臭了。

实在太臭了。

一般人闻到,绝对会被臭晕。

但他们三个不是一般人,一个可以封闭嗅觉,两个在腐烂蛊人堆中长大,毒和臭味他们早就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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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藐藐和两兄弟对视,无奈耸肩,让马儿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后面。

他们找了条山间溪水,为了不祸害水里的鱼,他们只能提着桶打水,找个地方洗漱。

洗漱完,他们吃了点东西,休息半个时辰,才骑上马,继续赶路……

连绵高峰,高耸的青松大树。

被人开出的道路,如今被半人高的野草占据。

到处荒芜一片。

去往南方的这条的近路彻底荒废。

三匹马儿穿梭在杂乱的草丛中。

躲在草里的蛇虫鼠蚁感觉到时藐藐的气息,转身快速离去,草丛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

每个山头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有些地方的草和树吸收了尸体的养分,比周围高出半截,长的又高又绿。

要是没有点本事,或许他们都很难找到曾经驻扎的山洞。

他们停在一处完全没有路的山脚下。

抬头看向深山。

与此同时,深山之中。

山洞外一群人忙忙碌碌,好不热闹。

自从寒冬过去,田土德一脸严肃的严禁他们下山,他们就在山里从未踏出去一步。

每天除了早起锻炼身体,就是寻找食物开垦洞外的土地。

如今洞外多了七八间小木屋。

旁边的土地被开垦,种起地瓜和土豆。

村民进进出出,互相打着招呼。

孩子在旁边戏耍,欢声笑语不断,被他们养大的熊崽和虎崽整日天亮就离开山洞,在深山里跑,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大家似乎都遗忘了出去已久的小队,还有巫莫枫等人……

胡三文坐在轮椅上,一脸伤神的望着悬崖边的天空。

那群孩子,这都走了快大半年了。

也不知道如今他们怎么样。

京师里那些人,那些孩子真的能对付的了吗?

路上有没有遇见危险。

“又在想小藐和儿子啊。”刘二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边,肯定的开口询问。

“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

“我们在山里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事,那丫头也不知道让人带一点消息回来。”

刘二苟拍了拍他的肩膀,乐呵呵的开口。

“小藐这丫头机灵的很,她敢带着他们去,肯定早就有所打算。”

“我们要相信她。”

“肯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接我们的。”

刘二苟嘴上说着,在心里也是自我安慰着,他真心把她当成女儿看,早就了解那丫头心思是想一出是一出,打算这东西她都是现成的。

胡三文无奈一笑,哪里能不知道他在安慰自己。

想到如今的华安国,他又想到了从小到大疼他的先皇,垂下眼愧疚的感慨。

“我有时候就在想,当初是不是不应该那样做。”

刘二苟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时藐藐带人走后,他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