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意外...我睡着了,呵呵呵...”卡维斯特尴尬的笑了笑,他现在不怎么馋宾加身子,只馋他的化妆品。
不知道能不能和Boss申请和宾加住一起。
实在不行把自己家炸了,去宾加那将就也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宾加的护肤品更好用。
“你到底行不行,还是宾加不行?”基安蒂露出鄙夷之色,一副这都搞不定,看错你的表情。
“你见过宾加女装吗?”卡维斯特赶紧转移话题,不想让姐妹认为自己扭不动腰了。
“见过...他女装打三个。”想起来宾加女装打刚拿到代号的威士忌,下贱是真下贱,牛X也是真牛X。
就没见过打着打着往人脸上啐唾沫的,也不知道谁传出来的,很多外围成员都学会了。
爱尔兰在格斗室和外围成员训练的时候就被啐了一脸,还被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那...一战成名。
很多外围成员都学会了。
而被讨论的宾加已经收拾东西,回到那个医院,易容成黑川结夏躺在床上,装作刚醒过来。
很不巧的是,白鸟任三郎又又又来了。
宾加本来想等他走了在苏醒的,谁知道这舔狗竟然摸他的手。
玛德!
忍一时,变本加厉。
退一步,得寸进尺。
唰的一下,宾加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鸟任三郎。
突然被这么盯着的白鸟任三郎没反应过来,随即立刻放开他的手跑出去大喊道:“医生,医生,醒了,病人醒了!”
比特储斯装模作样的跑过来,检查了一下,说道:“嗯,没什么问题,好好调养一下可以完全恢复,还真是幸运呢。”
“呜呜呜...太好了,黑川警官,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白鸟任三郎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立刻打电话通知了目暮十三,怎么说这也是他们的上司。
论装模作样,宾加是很拿手的。
“白鸟警官?你怎么在这里,佐藤警官和松田警官怎么样了?他们伤的重不重?”
宾加故作虚弱的关心道。
比特储斯扭过头,撇着嘴做出一个干呕的动作。
“松田警官...为了保护我和佐藤警官...牺牲了,而且...已经时隔了五年,黑川警官能醒过来实在太好了。”
白鸟任三郎说起来这些就感觉愧疚,这么多年他竟然没有抓到凶手,着实愧对牺牲的同事。
“这样啊,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
宾加垂眸,露出一个我见犹怜,伤感的侧颜。
“对,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白鸟任三郎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告诉黑川结夏,“你还记得当时工藤优作带着他儿子也在现场吗?”
宾加故作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眸底闪过一丝暗芒。
“我记得,当时爆炸的时候那对父子就在我身边,我还将那个孩子抓起来往远离爆炸点处丢,也不知道他受伤严不严重。”
听到黑川结夏的话,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就知道是这样,笑着说道:“是这样的,那孩子说有人把他丢进爆炸点,而站在他身边的就是你,我们大家都不相信这件事的。”
“应该是他记错了,如果丢进爆炸点,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受了重伤,只有他只是些皮外伤。”
“对了,他就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估计五年前那个小鬼也是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