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酒馆,听说原老板已经把它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只是原老板却没有得到妥善的安置,大概就是一个没有被赡养的可怜老人。
估计秦维宗和江曼昭是被那个原老板的现状刺激到了,所以等到他们回国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联系了秦家的其他人。
“小峪的性格就是有点霸道,他手里有什么东西就都把它看成是自己的。”
“这些年也让你们都跟着受委屈了,小峪从小性格就不好,我们也没怎么教,这都是我们的错。”
“但是孩子始终是孩子,他必须要被做父母的教育才行。”
“虽说小峪现在也成年了,但是亡羊补牢犹时未晚,我们也不能老看着你们这么受委屈,被他踩在脚底下。”
“毕竟秦家江家,甚至于说是赫水都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
“哪能把这些东西握的这么牢?”
以上就是他们发言的大概内容。
不过说句难听的话,秦伯峪是个正常的人,就算没有父母的关爱,他也没有成长为一个‘黑化’的反派。
他代替两位身体越来越不好的老人家执行起了家里‘大家长’的权力,每年的中秋、端午、元宵和各种其他节日,大多都是由秦伯峪出手布置的。
秦维宗和江曼昭结婚之后就没有在家里安生待过几年。他们两个人结伴浪迹天涯,好几年都没有回过一次家里,每年的春节也只是隔着手机屏幕对那边的亲朋好友客气的道上一句新年快乐。
更何况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传说中的极品亲戚,见过了秦伯峪这么优秀的人在,他们明明可以躺着享受分红,干什么非要想不开和秦伯峪闹呢?
于是多方之间的亲戚关系就越发的融洽。
虽说也有因为继承权的事情闹过,但是那些人被秦伯峪一力镇压下去之后,也只会产生杀鸡儆猴的结果。
贪权享受的人熄声不闹了,至于那些材优干济出类拔萃的人,秦伯峪也没小心眼的一味打压,倒也把他们都提拔到了和能力匹配的位置上。
整个秦家和江家的人几乎都把秦伯峪看的比自己的眼珠子还要重要。没能力的人指望着秦伯峪大力发展,好给他们更多的分红。有能力的人更指望着秦伯峪大力发展,好让他们能接着奋斗,创下自己的家底。
所以秦维宗和江曼昭回国就想煽动秦家和江家的人一起夺权的行为,立刻就遭到了大家的反扑。
扑得无声无息,扑的没有一个人用这个借口过来打扰秦伯峪的工作。
以至于秦伯峪现在才知道这个事情。
不过说不说的都没什么重要,秦伯峪就算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也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