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天后,费洛书出现,当着费中理和他父母的面,哦,还有罗遇,说他配不上他,要和他分手。
家里一反对,费洛书毫不犹豫背弃了他。
没一点余地。
费洛书说,这两年,只是和他玩玩。
玩玩而已。
哼,玩玩是吧?
好,那他深灼就和整个费氏玩玩。
看谁能玩得过谁?
他用了八年,把庞大的费氏玩死。
没曾想,费洛书竟以US级Omega的身份出现。
呵,事到如今,他才明白过来,费洛书说只是和他玩玩的意思。
怪不得,当年费家连他这个S级Alpha都看不上。
原因竟在这。
八年前,是他被爱蒙蔽了双眼,竟然一点没看出费洛书有如此深的城府。
和他在一起两年,他一点都没透露过他的身份。
藏得可真他妈的深。
他人生第一次动情,第一次把爱情这玩意当命护,第一次对一个人毫无保留地掏心掏肺。
人家却只当驴肝肺。
原来,费洛书没骗他,那两年,他真的只是在和他玩玩。
往事让深灼愤怒。
再次瞧向怀中酣然入睡的费洛书,他粗暴地一把推开他。
转身,开灯,下床。
失去深灼怀抱的费洛书顿时紧锁眉心,闭着双眼,蠕动身体,哼哼唧唧又在床上摸索起来。
他的身体几乎在床上转了个圈,一直找不到深灼,哼唧声逐渐带了委屈的哭腔。
深灼定在床边,紧抿着嘴,胸膛一起一伏。
灯光下,他又看到费洛书的眼角湿了。
操。
他禁不住低咒一声,抓过自己的枕头,一把塞到费洛书还在摸索的双手中,转身,走到卧室门口,关灯,关门。
屋里再次暗下来。
费洛书的头已转到床尾,轻吟着抱住深灼塞过来的枕头,绕着枕头,蜷缩成一团。
时不时的,卧室里还会响起他的哼唧声。
月光洒在他白皙绝美的脸庞上,带了层朦胧的清冷光晕。
深灼一下楼,管家迎面而来,恭敬道:“深总,现在吃晚饭吗?”
深灼扫眼客厅的钟表,晚上八点十六。
他有十二个小时没吃东西,竟也没觉出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