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灼的脸色更难看,言语软下来,“宝宝,咱们别闹……”
费洛书打断他的话:“深灼,我不再是20岁的费洛书,你也不再是当年的深灼,不要再叫我宝宝,永远也不要再叫。”
深灼的心似乎被掏了一下,已不在原位。
费洛书没再理会深灼,他对雷挺斯道:“雷,把我抱到沙发上吧,等我和他把事情说清楚后我们再走。”
雷挺斯没任何质疑,“好,都听你的。”
看着雷挺斯把费洛书放到沙发上,深灼没再多言,率先走过来,正欲坐到费洛书身边,被费洛恒抢先一步,挡了出去。
他顿了一下,只得坐到对面,瞧着被那三人护在中间的费洛书,心里不是滋味。
众人刚落座,深厚泽急匆匆从外面赶来,进门一眼看到费洛书,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指着骂起来:
“费洛书你个害人精,就算你被我儿子标记了,我深家也不要你,你爸可是信誓旦旦说了,你一醒就会带你去洗标记,我深家也不稀罕你生的孩子……”
深灼立刻站起来,“爸,别胡说!我要费洛书,和十年前一样,我非他不可!我不会让他洗掉我的标记,我也只会和他有孩子,别人都不配!我的事,你别管。”
听到他的话,深厚泽气得手都在抖,声音有些破音:
“你,你个没出息的,八年前费家怎么对你,对我们深家的,你都忘记了吗?
我就知道,一沾费洛书的身,你肯定会鬼迷心窍,失去理智。
以前我不知道,和你妈凡事都由着你,结果怎么样,弄得家破人亡。
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由着你的心性胡来,免得重蹈覆辙。”
这种场合,深灼也不好和深厚泽再讲什么道理,他给罗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把深厚泽带走。
罗遇会意,赶紧起身,连拉带哄,想带他走。
“切慢!”
说话的是费洛书。
他忽略掉深灼的眼神,直视深厚泽,语气平静,“伯父,你请座,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正好借机处理一下八年前和现在的事,你放心,我会如你所愿。”
听到这话,深灼感到极度不安。
瞬间,他觉得费洛书似乎变了,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此时,费中理也发话:“我儿子说的没错,有些事是该放到明面上说清楚。”
此话一出,罗遇也不好再继续,和深厚泽一同落座。
费洛书身体还很虚弱,自然靠在雷挺斯身上,寻求支撑。
深灼瞧着,只觉刺眼。
费洛书开口了,声音并不大,却很有力。
他先问费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