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洛书躺在他身下,由着深灼在自己身上亲吻,就是不言语。
一路上,费洛书没和他说一句话。
考虑到去其他医院会进一步暴露费洛书的身份,检测机构定在罗遇的医学研究所。
罗遇提前10分钟提醒深灼研究所快到了。
听到罗遇的提醒,深灼整理好两人的衣服,瞧着默不作声的费洛书,只觉束手无策。
检查结果当场就出来了,毫无悬念。
就算费洛书早就有心理准备,目光落在确诊单的那一刻,心里还是有种异样的感觉。
目光从确诊单移开,费洛书瞧向一脸兴奋的深灼,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深灼,我俩单独谈谈。”
他的脸色平静得可怕,不仅让深灼感到忐忑不安,就连罗遇和费中理都不知他在想什么。
费中理担忧道:“洛书,爸和你先商量一下,怎么样?”
费洛书:“不用,爸,我自己已经有主意了。”
费中理注视着他,欲言又止。
罗遇将他俩安排到自己办公室,便出去了。
门一关,深灼就想上前搂费洛书,被他沉着脸抬手制止住,“深灼,你要是再靠近,我现在就走。”
深灼赶紧后退一步,“宝宝,我……”
“不许再叫我宝宝!”
深灼抿下嘴,顿了一会,退到对面的沙发边,“好,都听你的,洛书,你别生气,我保证没经过你的同意,不再靠近你。别累着,快坐下,坐下。”
两人面对面落座。
费洛书坦然直视着他,开口道:“深灼,就算我被你标记了,也不会和你结婚。”
深灼想插话,费洛书抬手,说:
“听我把话说完。这些日子,我想清楚了一件事,深灼,我其实只爱八年前的你,而你爱的也是八年前的费洛书。
我俩互相缺席了八年,这八年的时间,我俩都变了。
以后,不管我们如何努力,都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你恨我八年前背弃了你,当时,不管我是自愿还是被迫,在我和你当面说分手的那一刻,就下定决心,不会再和你在一起。
爱也罢,恨也罢,深灼,我俩其实早在八年前就结束了。
现在,我俩只是眷恋彼此过去的皮囊,实际上,心早就分崩离析,互不信任。
否则你,你不会问出,十年前陪你过易感期那次是不是我的第一次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