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去牵宁杭的手,宁杭虽然脸别了过去,却放任了时准的动作。
“有人惦记我那证明我魅力大,但即使惦记我的人再多,即使我把我们的过去都忘了,我还不是只有你一个。”
宁杭的表情松动几分。
时准屈起手指在他掌心挠了挠。
“别生气了,好不好?”
宁杭终于把脸转了过来。
“本来就没生气,只是吃醋而已。”
“你吃哪门子醋?”
时准反应过来:“不会是计鹤洋吧。”
宁杭盯着他不说话,眼神却告诉了面前的人答案。
时准无奈扶额:“计鹤洋是我兄弟,我对他没那个意思,他现在也和林子阳订婚了,我身边也有了你,怎么可能和他纠缠不清。”
接着,他又反问:“你觉得我会连脸面都不要了,道德都不顾了,去和计鹤洋在一起?”
宁杭否认:“你才看不上他呢。”
时准怎么从这话里听出了踩了计鹤洋一脚又抬高自己的意思了呢。
“你过来。”
时准勾勾手。
宁杭疑惑的弯下腰。
时准说道:“再过来一点。”
宁杭又靠近了些,但他和时准之间还有一些距离。
时准的腿被吊着,两根肋骨刚疼过,根本没法动。
他抬起完好的右手,一把勾住宁杭的脖子将他的头带到自己面前,下一秒,亲上了宁杭的唇角。
过了好一会儿,时准才松开他。
“小男朋友,这下好了么。”
宁杭不想屈服的,但心中止不住的雀跃,连带着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扬。
他依旧嘴硬:“亲一下就能哄好,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那么没出息的人。”
“那你想怎么样?”时准反问。
宁杭又将脸伸了过去:“再亲一下。”
时准照做,两个亲亲下来,彻底将某人哄好。
看着床边边哼歌边记菜谱的人,时准觉得这人还挺可爱的。
“宁杭。”
“要喝水吗吗?”
推开送到嘴边的杯子,时准笑得眉眼弯弯:“想吃烧烤。”
宁杭眉头一拧:“不行,这才几天啊,伤还没好,手术也才过两个星期,每天又用这么多药,二哥说了,你要忌口。”
时准不住的哀嚎。
海鲜不能吃,牛羊肉不能吃,辛辣刺激的不能吃,葱姜蒜也不能,还有......
把忌口的东西排除掉,他能吃的东西基本不剩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