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准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的说:“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只要我活着,时家对计家的帮助就不会停止,但如果你想用恩情来困住我一辈子,那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计鹤洋陷入慌乱,想上前抓住时准重新说个明白,却被宁杭挡了下来。
“时准,我不允许,你欠了我的,这辈子都必须和我在一起。”
宁杭强忍着一拳打在他脸上的怒气,质问:“跟你在一起,然后任由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看他们仗着你那点宠爱挑衅欺负时准吗?!”
计鹤洋被他刺激的失了理智。
“那又怎样?三年都忍过来了,再忍一辈子又怎么样?这是他欠我的,这辈子不管我怎么对他,他都该和我在一起,除非我不要,不然他就不能离开我!”
咚的一声。
宁杭忍无可忍,一拳将计鹤洋打倒在地,觉得不解气,又把人揪起来打了两拳。
他凭什么这样侮辱时准!
那是他小心翼翼捧在心尖上的人,计鹤洋怎么敢的。
计鹤洋反应过来后开始还手,和宁杭扭打在一起。
凳子上的果盘被掀翻在地。
“够了!”
时准怒吼一声,宁杭和计鹤洋停止了打斗。
时准看向计鹤洋,眼神冰冷,就连最后对计鹤洋的那点愧疚也没有了。
“原来你来找我是这个目的,我知道了,并且可以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可以和你在一起,就算你拿你妈来压我都不可能的了。”
计鹤洋喃喃着:“不是的,我只是太生气了。”
他是想和时准重新开始的,他们复婚,然后好好在一起,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包养情人,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他会守着时准,时准也和宁杭分开。
就他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会再有了。
“这次生气能用言语侮辱我,下次是不是拳头会落在我脸上了?”
时准的质问很平静,似乎不管计鹤洋做什么说什么,都不会在他心中掀起半分波澜。
计鹤洋彻底慌了,他宁可时准对他破口大骂,甚至是像宁杭那样对他动手,也不希望时准这么平静。
起码那样证明他在时准的心里还是有些位置的。
计鹤洋辩解着:“不是的,时准,我怎么会打你呢,我刚刚就是太生气了,口不择言才会说出那些话,我知道错了,我像你保证,不会再发生了,你别生我气,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