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杭也有这个想法。
“这段时间,时准的心情很不错,我能感觉到,他的开心是发自内心的,这是个好兆头。”
乐乐举起小手:“小准叔叔最近吃的也多,脸色也好了很多。”
章殊然捏了捏乐乐的脸,夸了她几句。
时恒时易都有这种感觉,和他们这些亲人在一起,时准会很放松。
林医生赞同的点点头:“时准对我们还算亲近,但对外人还有防备,我和宁夫人想的一样,在野炊的时候,时准最放松的时候,进行第二次催眠。”
“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第二次催眠应该会容易许多。”
时恒想到上次被打断的情况,指尖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
“我会安排好,不会再发生上次的事了。”
林医生看向宁夫人:“宁夫人,时准的心结在他的妈妈,您拥有这个身份,这次还是要靠您了。”
宁夫人眼神坚定,更带了点母亲的光辉:“林医生放心,我就是小准的妈妈。”
林医生合上本子。
“那我们今天的总结就到这里吧,各位回去好好休息。”
每天晚上从林医生嘴里听到时准的情况在好转,是宁杭一天下来最高兴的事。
回到病房,宁杭躺到床上,时准第一时间凑了过来,窝到宁杭怀里。
宁杭抱着时准,托起怀中人的左手。
这段时间,他们将那些不好的、可能刺激到时准的因素都隔绝在外面,每天陪着时准说说笑笑,就是为了创造良好的氛围。
事实证明,他们的付出是有回报的。
时准左手手腕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了,曾经被割开又几次裂开的伤疤已经愈合,却留下了伤疤。
爸妈求来的平安铜钱戴在了时准的左手上,起到了装饰和遮掩伤疤的作用。
抬起时准的左手,宁杭拨开红绳,在狰狞的伤疤处亲了一下。
“花花,别闹。”
宁杭轻笑几声,抱着时准缓缓睡去。
身边人的呼吸变得平缓绵长,时准缓缓睁开眼。
昏暗的夜灯灯光中,他的眼神有些冰冷,
抬起左手,看着手腕上的伤疤,眼神晦暗不明。
手腕逐渐上台,时准张开嘴,刚要咬下去,旁边响起细微的猫叫。
无毛猫没有任何声音的走到床边,系着蝴蝶结的尾巴在床边来回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