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再让别人有机会伤害我爱的人,那样的事有一次就够了。”
宁杭在医院里住了一天就跟着时准离开了。
时准每天都在厨房学做饭,宁杭本想自己来,却被时准按着坐在旁边指点。
辛苦努力再加上名师指导,时准手艺进步不少,起码已经不是曾经的炼丹术了,做出来的饭也可以下咽。
宁杭吃着白粥,就着两盘小菜,尝到了生活中的恬淡。
时准看着宁杭吃得正欢,说道:“宁杭,我有事要离开几天,你在家里陪光光和球球。”
宁杭动作一顿:“不能带着我吗?”
时准摇头:“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继续在家里养伤,之前的保姆阿姨会送饭过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宁杭知道不管怎么样,时准都不会带着他了。
“注意安全,等你回来。”
一个星期后,时准出现在K国街头。
今夜没有星星,黑漆漆一片。
时德昌穿得严严实实的回到家里,一开灯,却发现房间里站了一群人。
刚想转头离开,却被人抓着胳膊扔在地上。
时德昌想跑,却被人踩在背上。
时准拿着高尔夫球杆一步步靠近时德昌。
“这根球杆熟悉吗?”
看清楚球杆,时德昌瞳孔猛缩。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根球杆,他的腿就是被时廷议用这根球杆打断的。
时准晃了晃手中的球杆:“十年前,我爸能打断你的腿,让你灰溜溜的逃到这里,十年后的今天,我就能打断你的另一条腿,让你再没有本事翻出花样。”
冰冷的球杆贴在时德昌的脸上,时德昌瑟瑟发抖起来。
“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我原本也是时家高高在上的少爷,却被你爸打断腿赶出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把所有钱都拿去请雇佣兵,可时间有限,期限一到,他们就走了,我的两个孩子也被他们的母亲带走,现在的我一无所有。
都是因为你们,我才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为什么还要逼我?”
球杆挥下,时德昌吐出的鲜血盖住了他的半张脸。
“你还好意思问什么,你原本只是管家的儿子,管家夫妇离世后,爷爷奶奶觉得你可怜才收养你让你姓时,我们才叫你一句二叔,可你贪心不足。
为了谋夺公司,竟然也爷爷奶奶下药,想让他们把手里的股份转给你,时德昌,你能享受荣华富贵已经是幸运了,还想得到不属于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