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相遇就是一场孽缘,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会以悲剧收场。
曾浩然眼睛猩红,眸中盈满了杀意,另外的那两个人必须死,那些伤害过温阑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你看,人真就是自私的,他自己就可以所谓的“活着赎罪”,别人就必须要死。
女人嘲讽地笑了一下,说:“他们都已经死了呢,一个被千刀万剐,另一个吞了剐下的肉,活活给撑死了,话说,我还真是善良,还让他做了个饱死鬼。”
曾浩然听到这话,终于知道害怕,恐惧地颤抖了起来,被胶布一层层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拼命摇头,内心深处却期望着温阑能如从前一般来救自己。
女人抽出一把手术刀,用曾浩然的衣服把上面的血抹干净,然后将冰冷的刀锋在他的脸上轻轻贴滑。
冰冷的触感从皮肤传到大脑,曾浩然忍不住全身颤栗,眼睛里都是惊恐,额头已经开始冒起了冷汗。
她将刀拿走,翻出一根白蜡烛点燃,等蜡油开始融化的时候,把融化的蜡油倒在桌面上,然后将蜡烛放在蜡油上固定。
等蜡烛固定好,火也烧的很旺了,她将手术刀放在火舌上炙烤,蜡油一滴滴落下,像一滴滴眼泪,结成块堆在桌面上,让蜡烛固定得更稳了。
等待死亡是一件很煎熬的事情,曾浩然挣扎着,未知的死亡威胁在逼迫着他,对温阑的愧疚在逼迫着他,爱恨交织和女人缓慢的动作让他的内心十分焦灼。
有时候他想:死了算了,一刀死了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但人还是怕死的,曾浩然更是。
火将手术刀烧红,然后变黑,女人漫不经心地继续烧,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从曾浩然的裤子里掏出了香烟纤长性感的指尖夹了一根,凑到火苗上点燃了。
橙黄的火光照在女人娇美的脸上,摄人心魄,曾浩然却觉得这是阎罗厉鬼,专门来索命的。
女人于他有着三四米远的距离,她吸了一口烟,转头看他,远远看着有些微落寞缥缈感,面无表情:“你放心,你不会死的。”
曾浩然听到这个保证,下意识松了口气还没等这口气全部松完,下一秒,疼痛从下体席卷至大脑,男人疼得面色发青,冷汗直冒,全身都在发抖,整个人几乎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