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部少年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正是温阑,他笑嘻嘻地对坐着的人说:“秦争,你跟着我干什么?”
秦争把手上的烟头扔到地上,脚下狠狠一碾,看着眼前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面无表情地说:“荆自许死了。”
温阑靠在石壁上,歪头无辜道:“那又如何?”
秦争握拳,咬牙:“你说了,会救他的。”
温阑面无表情:“秦争,没人能救得了他,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秦争笑了,道:“可卫扶苏不就活了吗。”
温阑皱眉:“你真是个疯子!”
秦争:“你不也是疯子吗?少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了。”
温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走吧,从此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他将手指伸进凹槽,将一块石壁都给拉动了,石壁移了一个位置,露出一个孔,温阑将手上缠着的小瓶子放了进去,瓶子被吞了进去。
机关再次启动,门开了。
秦争走了进去,从此,前尘后缘,尽断。
温阑转身,一如当初和谢林背道相驰,他这辈子做了一个最大的亏本买卖,就是欠了秦争一个因果。
他沿着原路回去,然后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那人一头长发,身上穿着灰扑扑的道袍,但掩不住他身上的戾气。
温阑歪头,笑:“你是……卫、云、楼。”
卫云楼:“国安部的?那里的人可没谁像你这样高调的啊……你缠着我家谢林干什么?”
“因为……”温阑说,“好玩儿啊~”
卫云楼低低笑了笑:“小朋友,不叫自家大人来,可是会玩脱的哦~”
温阑和他擦肩而过,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这是叔叔才需要考虑的事情……”
另一边,黎元和谢林说完私奔,就把人给带去了自己家,一起快快乐乐地撸猫。
就是撸猫撸到一半,出了点小意外。
黎元和谢林进门,警长一下子就跳到谢林的怀里,黎元笑骂自家猫谄媚。
进门后他就知道,他的猫猫为什么这么热情了,原来是给自己找了个靠山好免得被打骂。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亲手做的一个陶瓷大花瓶给这猫摔了,一地的水和碎片。
黎元:这么熊的毛孩子,必须打!有靠山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