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将饭菜往桌上一放:“想吃就自己起来!”
“哎哟,娘子,我真的疼!”宁维舟叫唤了两句,见顾非晚不搭理他,遂搬出孙大夫之言:
“刚才孙大夫都说了,我得等明日才能起床,要不然这双膝盖废了,以后可真就是个废人了,想我年纪轻轻,也是征战沙场的将军,若是日后不良于行,还不如死了……”
“呸呸呸!”顾非晚快步走到床前,一巴掌拍在宁维舟肩头:
“胡说什么?快呸呸呸!”
宁维舟还想嬉皮笑脸,却被顾非晚下了大力气按住脑袋,只得学着顾非晚的样子“呸”了三声,
“敦亲王已经……你是纯粹让我不好受!”顾非晚话音未落,眼里已经泛起水花,
自从怀孕后,她的眼泪就比从前多,外面堆的雪人化了,她都能伤心哭一场,
更别说这些天,敦亲王遇难,她陪着陈娘子掉了多少泪,
这还没缓过神,宁维舟又这样招惹她!
“娘子,我错了!你别哭啊!”宁维舟一急,从床上一跃而下,将人揽入怀里哄起来:
“我再不说这样的话,这条命是要留着保护娘子的,娘子不同意,我保证不敢死!”
“你还说!”顾非晚发狠,伸出拳头狠狠捶了宁维舟一顿,
宁维舟手忙脚乱,一边任捶,一边哄劝:“娘子轻些,别伤了自个和肚子里的孩子,要不我给娘子寻个鞭子,那东西打起人来,又顺手又过瘾!”
顾非晚手一顿,嘴巴一扁:“原来你在乎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不是……我……”宁维舟百口莫辩,最后索性扯开衣襟,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顾非晚惊叫一声,背过身去:“你……你干什么?”
“我怕衣裳硌着娘子的手,娘子现下可以打个痛快了!”
“流氓!”顾非晚骂了一句,但刚才那股执拗的性子也消散尽了,
“还不快把衣裳穿起来?刚涂了伤药,冻着了可真就要卧床了!”顾非晚重新取了衣裳扔给宁维舟,
宁维舟笑嘻嘻的穿好,又来拉顾非晚:“娘子不生气就好,既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