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百里绮打断了他,“下去吧。”
百里绮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但眼下在安南王府,那便说什么也不合适了。
哪怕安南真的要再次起兵造反,也要先稳住南宫赋,不能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请陛下恕罪!”南宫赋忽然跪下来,“臣一定派人回安南查明,给陛下一个交代。”
百里绮扶他起来,“先生不必太过惊慌,恐是去安南撤军的将士传达有误,这其中误会,自会解开。”
“安南各氏族都入了京城,安南对晟国的心,朕都明白,绝不会不分青红皂白,便治安南的罪。”
话虽这么说,但她没有坐多久,还是起身回宫了。
离开时,沈连成却被南宫赋叫住,单独留了一会儿。
百里绮在马车内等待。
沈连成出来得比她想象得要快上很多。
见大哥神色有异,百里绮问:“发生什么了吗?”
沈连成抬起眼,向她看去,抿了下唇,才道:“他猜到了。”
“猜到了?”
沈连成“嗯”了一声。
“猜到了我的身份,也猜到了安儿的父亲是谁。”
“安儿……”百里绮愣了一下。
“安儿闭上眼睛时,很像你,安南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