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入局,又有谁能独善其身?
——题记
沛霖感慨道,“好在她的身体没啥问题。”
还是他家小彩哭了好哄一些。
五岁半的诺曦,爱好这么特殊,这真不是一般人能顶住的。
崇漓有些头疼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哄诺曦这事儿,还得是东方君琰去干比较合适,他们还是想想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麻烦吧。
“外面这么危险,那些虫子又防不胜防,可真是个大难题。”孟玉洁犯愁道。
“对了,好几日没看见煦暖,那个小家伙没准知道点什么。”柏舟打量了一圈,并未看见乜昱等小家伙。
落影提议道,“我记得是攸宁和小彩这几日一直在偏殿照看它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如我们去看看他们?”
“也好,这里有东方君琰照看,我们去看看吧。”若尘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宫内只剩下了东方君琰、琼珂、萩茁和朷劼几人。
朷劼他们看着东方君琰给樊诺曦仔细擦拭着手,瞧着有些欲言又止。
待东方君琰放下手帕的一瞬,萩茁忍不住开口了。
“那个……你能把承远的画像再给我们看看吗?”
东方君琰点了点头,“可以。”
今日他一直欲言又止,想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当画像落到萩茁手上的一瞬,萩茁感慨道,“像,实在是太像了!”
朷劼看着那画卷上的人,只是有些疑惑。
“朷劼,你看这个人!”见朷劼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他伸手遮住画像的脸,只露出承远的眼睛。
“他没死?”这一下就叫朷劼认了出来,他有些惊讶道。
随后想起樊诺曦在睡觉,又压低了声音。
“这狗贼是又出来兴风作浪了?那你们今天讨论的就是他?”
萩茁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没错,不过事情有些复杂,他现在似乎成了祝天城的城主,已经在前往景阳城的路上,他很大概率会对诺曦下手。”
“你们也是他的受害者?”东方君琰小声问道。
“嗯。”
朷劼和萩茁一致点了点头。
“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东方君琰看向了琼珂。
琼珂点了点头,“好。”
比起去筹谋那些事情,她更喜欢待在樊诺曦身边,起码能暂时忘却一些痛苦。
“小祖宗诶,你自己背负了那么多东西,之前为何不肯与我们多说呢?”
“你是怕我们受牵连,想自己一个人背着大家去解决吗?”
“可是,那么大的担子,我们怎么舍得你自己承受呢?”
琼珂一边给樊诺曦擦拭,一边絮絮叨叨。
“这麻烦就跟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哪里是你一个人就能招架得住的。”
“也许我们都不敌那个坏蛋,但集思广益,总能找到法子的。”
“但愿你能少点烦恼,不再受前尘往事困扰。”
不知不觉,琼珂的脸上泪水连连,几滴泪水悄然落到了樊诺曦的手上。
意外的,这些话竟是在樊诺曦魂魄的耳畔声声响起。
昏迷数日的魂魄,终于有了反应。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琼珂,不要哭了……”
“不哭了,好不好?”
“琼珂……琼珂!”
约莫是感受到越来越多的眼泪,樊诺曦的魂魄终于苏醒过来。
这一声“琼珂”顿时给辛正的瞌睡虫吓没了。
“师姐?你醒了——”
“真是太好了!”
“辛正,我想回去。”樊诺曦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穿过身下的云彩,不知降落到了何处。
辛正看着樊诺曦哭成这般,手足无措道,“师傅交代过了,我要照顾好你,在师傅回来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师姐,你这可真是折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