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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重症加护病房!”
“我听说你对外说要和她订婚?”
这么快就传到霍老太太耳朵里了?
“封弥晚上来了,说是陪简余来医院,顺便过来看看我。你想清楚了?确定是她了?”
霍启臻摇头,“简余还小。”
霍老太太,“确实小了点,不如年年懂事。”
徐年年从听到订婚二字,就握着拳头,压制脾气。
平日霍老太太夸她一句,她能高兴半天,此刻,霍老太太的夸赞,她是一点都不开心。
只会嘴上夸她,关键时刻从不帮她。
如果真觉得她懂事,为什么不提议霍启臻和她订婚?
“简余并非不懂事,她只是不擅长讨好。”
霍启臻的话,听在徐年年耳朵里,无异于指责她心机多。
整日只会想讨霍老太太欢心。
霍老太太,“年年那是关心我。我住院这么久,简余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霍启臻,“简余并不知道您住院了。”
霍老太太有些后悔拿黄另的公司作为交换条件,以至于她现在都不能理直气壮的要求霍启臻不许订婚。
“你表叔的公司怎么样了?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都不来看我。”
“应该不错吧!表叔最近没找过我。”
“那应该不错。”
黄另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他不找霍启臻,肯定是不需要他帮忙。
霍老太太放下心来。
霍启臻虽然在病房待了一夜,徐年年根本没找到和他说话的机会。
天刚蒙蒙亮,霍启臻就离开了病房。
简余在重症加护病房待了一天半,才脱离危险转了出来。
简余蔫蔫的,胃口也没恢复。
营养粥一口都没吃。
红疹虽然消了很多,但是翻身时会有摩擦,被摩擦的皮肤就会痒。
简余总是忍不住会抓。
结果越抓越痒,胳膊处的皮肤都抓破皮了。
霍启臻推门进来时,就看到护士帮简余在涂碘伏。
简余看到他,心情非常复杂。
以前听霍亭臻说过,霍启臻十几岁时,就有女人为了上位对他下药。
有一次中招,药效很猛,在医生拿药过去之前,他一直躲在浴室冲冷水澡。
简余虽然懂得不多,也听说过能抵抗住烈/性/春/药/的人不多。
光靠冷水冲一冲,根本缓解不了药效。
尤其徐年年还给了错误信息,阻止医生过去给霍启臻打针。
霍启臻就是靠着冷水,硬生生撑了三四个小时。
前天她自己中招时,才知道药性猛是个什么概念。
很多人会在药性的影响下,变成一只只知道发泄的猛兽。
这句话,简余现在一点也不怀疑。
在严重过敏危及生命的情况下,她还能感受到身体原始的渴望在奔腾。
如果不是严重胃疼和呼吸困难帮她转移了注意力,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出大丑。
不怪霍启臻对女人避之不及。
动不动就下药,换谁受得了。
霍启臻被那些女人盯上,真的很倒霉。
但是,她自己更倒霉。
她就是当了言时几天的冒牌女朋友,就被封弥帮着鲁菡欲置她于死地。
更荒唐的是这次中药,她连什么原因都没搞清楚,就被苏眉联合侍者下了药。
到鬼门关走了一圈。
简余越想越觉得,世家公子虽然好,但是有毒。
连只可远观都不能。
与霍亭臻交朋友,住在霍家隔壁,简余还挺高兴的。
现在,她已经开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