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房中之事,有的男子都tຊ惟恐避之不及,徐容竟如此豪放,这让侍女意外的多看了她几眼,还是走上前,敲了敲门。
屋里的人压根不理会,淫声秽语未曾停歇,且愈发孟浪。
侍女无奈的看了徐容一眼。
徐容心中挂着事,也顾不得羞涩,上前一步大力拍门。
“别玩了,该走了!”徐容大声吼,就怕屋里的人听不见。
好在她出声后,屋里的动静也停了。
徐容松了口气,正想着此法有效时,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
徐容目瞪口呆,惊得连忙后退,想着这屋里的是谁啊,如此急色。
身边的侍女说了个让徐容不敢相信的人:“最年轻那个?”
最年轻的不就是小牛哥吗?
在徐容心里,赵有鱼和大牛是老油子也就算了,但小牛是最为内敛的那个,怎么会……
徐容正犹豫时,离渊的声音从后传来:“干嘛呢,老远都听见吵。”
徐容回头一看,离渊似乎刚睡醒就找她来了,头发微乱,脸颊泛着一层刚睡醒的红。
离渊往这边走,也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脚一顿:“什么声儿……”
徐容走过去,捂了她的耳:“别听。”
离渊的听力是极好的,哪是手就能捂住的。
她听见了,疑惑的歪着头。
徐容不想脏了她,拉起就走,一直走回刚才休憩的寝殿外才停下来。
一路上她都在想一个事:“龙须花离这还有多远?”
听她问起这个,离渊很快便把方才的事抛掷脑后:“不远,很近了,坐筏子都能过去。”
“如果不算他们三,就咱俩能去吗?”
“能啊。”
徐容想起之前离渊说的回来时还会经过这岛,立即决定:“走,就咱俩去!”
徐容拉着离渊的手往前走了会儿,发现找不着方向,后来还是由离渊引路,把她带到后殿一处偏角的悬崖边上。
那里荒无人烟,有些杂乱的草,还有一条垂直而落的大瀑布,直通山底,水流沿着一道沟渠流向深海。
“要从这下去?”
徐容站在崖边往下望,一阵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只能拽着离渊的衣袖勉强稳住身形。
离渊说:“这是最快的。”
徐容咽了咽口水,闭上眼:“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