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扇了扇风,抱着晒鱼干的簸箕逃似的回屋去了。
徐容没瞧见的是,她一走,离渊也停下手里的活,望着徐容离开的背影,显然是早就注意到她了。
回想起那股炽热的,带着些不单纯又有些旖旎心思的目光,离渊的耳朵渐渐红了。
他心乱如麻,把额前落下的发丝往上捋了捋,好几颗汗水又顺着刀削似的脸侧滚落下来。
这边徐容回了屋,去到默娘跟前小声的冲她抱怨:“娘,您说说离渊吧。”
“咋了?”默娘躺在床上看艳情话本子,一边慵懒的磕着瓜子。
徐容往床边的小板凳坐下,扭捏着绞着手指:“他……不穿衣服。”
“谁?”默娘没反应过来。
当听到徐容说是离渊的时候。
“嚯!”默娘眼一亮,“还有这回事?”
那可是鲨族皇室的离渊阿,从小娇生惯养只等着别人讨好他的小子,为了讨姑娘欢心,居然会玩这招了。
默娘来了兴趣,故意板起脸说:“不能吧,我瞧着离渊挺老实本分的啊。”
“哪有,他上回在小树林还……”徐容急着辩解,一时间说漏了嘴。
默娘手里的话本子都放下了,兴奋道:“还怎么?”
想起树林里那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氛,徐容说不下去了,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默娘心里差点笑晕过去,但还是故作生气的一拍床榻:“好哇!那小子我好心留他住下,竟然欺负你!你去,把他叫进来,我好好说说他!”
徐容最怕董七娘冷脸了,从小到大,对于她来说简直就像噩梦一样。
这会儿见“董七娘”生气了,担心离渊挨骂,赶忙道:“没有,他没有欺负我。”
“那你方才还说他脱了。”
“不是的,他不是故意脱了,他是在劈柴!”
默娘心里乐翻了,但看徐容这么维护离渊,又觉得趁热打铁,不如让她好好认清自己的心思。
于是,默娘故意装作更生气的模样:“劈柴咋了,劈柴就能脱衣裳吗?你还在那呢,有姑娘在还不知羞,那小子肯定动了坏心思,就像朱家那混小子一样!”
听到默娘把离渊和朱金铜比,徐容不乐意了,急着辩解:“朱金铜算什么东西,哪里能跟离渊比!离渊好多了!”
“哦,”默娘斜睨着她,“哪里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