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禄你个大骗子!”阿噗甩开他的手,说:“尽会说好听话哄骗我!”
“你喜欢那样?喜欢被我锁着,被我困在身边?”谢天禄又拉住他的手。
阿噗脸一红,他说:“才没有。”
谢天禄忍不住笑起来,肩膀都在抖,阿噗很少会看他笑得那么开心,也有点忍俊不禁一头撞谢天禄胸口,他说:“笑什么笑!你欺负我!”
谢天禄知道这人是在撒娇,于是抱住他,嗯了一声:“是,小祖宗饶命。”
阿噗满足地在人胸口蹭了蹭,找了个舒服地姿势窝人怀里不动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谢天禄说着,阿噗抬头看他:“什么?”
“要签新的合同。”谢天禄捏捏阿噗鼻尖,他说:“你之前和我闹脾气,自己非要把房租纳在合同里,打算跟我来个两不相欠,结果害我被你妈说一顿,这事你不会忘了吧?你打算怎么弥补我?嗯?小祖宗。”
阿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抱住谢天禄的腰,他语气软软的:“我错了嘛~天禄叔叔饶了我吧~”
“平时一口一个谢天禄,撒娇的时候就叫天禄叔叔了?”谢天禄不轻不重推了一下他的脑袋。
“那——天禄哥哥?男朋友?还是……”阿噗仰着脸,眼睛亮晶晶地说着,被谢天禄捂住了嘴。
“打住,撒娇不管用,现在和我去签新合同,还有……”谢天禄说着拿开手,阿噗忽地抬头亲在谢天禄脸上,让谢天禄的话戛然而止。
阿噗撩完就笑嘻嘻跑了,谢天禄无奈叹了口气:“真是的……和谁学的……”
就这样,他们两和好了,也谈上了。
不过是地下恋。
阿噗觉得先别告诉自家老妈,免得人接受不了,谢天禄也随他去了。
但是谛听和九尾是知道了的。
说起谈恋爱,那么久以来,谢天禄也是第一次,但是他适应得很好。
阿噗更是如此。
阿噗谈起恋爱来,和平时稍微有些不同,很爱撒娇,做错事了就双手合十瞪着水汪汪的眼睛说——我错了,天禄叔叔饶了我吧。
除此之外,阿噗很放肆,各种明示暗示要亲要抱,但是真要照做了他又羞得耳朵脖子都红了。
谢天禄收回觉得阿噗更像凤凰那句话,比起凤凰阿噗确实更像混沌,一样的热烈直球,就是比较容易害羞。
当然,吃醋的时候还是比较像凤凰的,死活不承认自己吃醋,但是谢天禄一有吃醋的苗头,阿噗就恨不得拿个喇叭喊谢天禄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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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阿噗也很闹腾,黏人得要命,几天不见他就发传音给他和念经一样——谢天禄谢天禄谢天禄……
谢天禄为此觉得有些头疼。
不过,他很喜欢。
自辟邪离开后,很久他身边没有这样一个人围着他闹着他,让他知道永远有人在等他回家了。
他和阿噗试试的这一百年里,出了很多事,但是却没有影响到他和阿噗的感情。
补天阵破损,獬豸陨落,凤凰自裁,凤凰和混沌轮回又降生……短短的一百年里出了很多事。
可他阿噗却越走越近,他恍然发觉已经快要一百年了,但也没有提说试验结束那件事,就像他说的,阿噗不提他永远不会提。
那天阿噗又回灵山看望凤凰他们,谢天禄公司有事便没有跟着去。
过去了那么久,昆仑之墟还是没这么变,陷入沉睡的凤凰和混沌也没醒来的迹象,阿噗只是看了一眼就离开了,一边往外走一边叹息。
他老爸老妈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
“哟,垂头丧气的,他们两还没醒啊。”烛九阴和白泽在院子里下棋,烛九阴还是那小龙的模样,他衔着棋子在想下的位置放下,见阿噗出来扭头道。
“嗯。”阿噗点点头。
“要我说,他们只是睡一觉,又不是昏迷,好着呢,小阿噗你不必太担心。”烛九阴说着,都没注意自己的子被白泽吃了。
阿噗没有说话,白泽眯着眼睛笑起来:“他哪里是因为凤凰和混沌叹气啊,怕不是因为天禄吧。”
阿噗被戳中了心思立马反驳:“我没有!”
说实话,他最近因为一百年之约那事,确实有点烦恼。
他没有想和谢天禄分开,但是又怕谢天禄说话不算数,不想继续下去了。
烛九阴爪子在棋子上敲了敲,白泽帮他拿走,意味着吃下了,他笑:“哎呀,你们两的关系这一百年,多少人都知道了,也就凤凰和混沌不知道。”
“白泽。”烛九阴说着扭头对白泽说:“要不我们打个赌,赌凤凰和混沌知道了会怎么样?”
阿噗急得跺脚,他娇嗔:“烛龙伯伯!”
白泽笑得更欢了,他眼睛都眯成了月牙,他说:“别的不说,混沌是真的会动手,至于凤凰嘛,他估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烛九阴哈哈大笑起来,他说:“那我赌,混合双打。”
阿噗脸都红了,他瘪着嘴,也没有再劝。
他想就自家父母一直睡这个劲儿,等他们醒来自己和谢天禄还在不在谈都不知道呢。
“好了,烛龙,你今天已经活动得够久了,要去泡药了。”白泽用食指摸了摸烛九阴的头,说道。
“我已经好很多了,怎么还要泡啊。”烛九阴直哼哼,但是还是认命地飞到了白泽肩头。
“阿噗,你坐一会儿吧,我带烛龙去泡药浴。”白泽起身他看阿噗还是心不在焉地,于是说。
“哦,好。”阿噗正好也有些事情一直想问白泽呢,他不着急走。
白泽一去一回很快就赶到了院子里,阿噗正拿着棋子在敲着玩,石桌在海棠树下,此刻落英缤纷,让白泽都有点恍惚,想起来当年的凤凰。
“说吧,什么事?”白泽出声把阿噗拉回神来,他说。
“也没什么,白泽叔叔你不是会算嘛,你帮我……”阿噗话还没说完,白泽笑眯眯地摘去阿噗头顶上的一朵落花,他说:“不会。”
“啊?”阿噗反应了半天,而后意识到白泽在说什么后,红了耳朵。
“你年纪小小的,心思倒多,就这么在意,还得特地传音给我然后单独问我?”白泽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他道。
阿噗不说话了,他继续敲击着棋子。
白泽也没再说话,一颗又一颗收着棋子。
良久阿噗问:“我听说他之前有一段时间经常来昆仑之墟,也是来找白泽叔叔你问这个吗?”
“差不多吧。”白泽抬眼笑了笑。
“差不多……”阿噗抿了抿唇,心里有一点甜蜜,又有点埋怨,那么早谢天禄就很在意他们俩之间的事了,结果非得和他吵一架才……
“他呀,来我这一直确定一件往事,就像当年确认辟邪的死一样,执着得很。”白泽语气有些感慨。
“辟邪……”阿噗重复着两个字,在一起那么久他已经知道了辟邪的存在,也知道之前谛听说的那个人是辟邪了,他为此和谢天禄一直道歉,还内疚得哭了一场。
只是他对辟邪的了解也就到这了。
他只知道辟邪是谢天禄的哥哥,很早就去世了,连神位都溃散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但是谢天禄还是攒钱等着辟邪回来。
“辟邪,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阿噗不禁问。
“是个十足十的吝啬鬼,性格相当恶劣呢。”白泽说着语气开始有点怀念,他说:“跟以前的天禄简直是两模两样。”
阿噗有些不解,他说:“以前的谢天禄?”
“是啊,以前的天禄可不像现在这样掉钱眼里了一样,拿他一分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白泽说着垂下了眼:“以前的天禄,很大方,话也多,喜欢漂亮的石头珠宝但是更喜欢分享和交朋友,是个很好脾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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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噗有点难以想象,那个时候的谢天禄居然和现在大相径庭。
“相反,辟邪则是一个很吝啬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