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自此开始,截然不同(1 / 2)

感觉……不错,话说是不是改了几次开头啊?——罗兰

闭嘴吧,罗兰,再怎么样也不要在开头写啊!——无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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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表达心里说的话,「」是招式,[]是事件,?其他地方或时间,【】是强调,如果哪里运用错误请各位读者点出来啊!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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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万一,还是布置一下。

【大脑寄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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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的沙子,夹杂在狂风中的碎石,几乎已经随处可见的人类存在过的建筑废墟还有相当常见的荒芜景色和奇怪生物,这些无一不在告诫着来者尽快离开。

“咔咔……咔嘣!”

为首的人将手中的神经节甩在一旁,看向了噪音的发出者。

“走了。”

另一个人听完后便将手中的肉扔在黄沙上,随着第一个人一起向前走去。

噪音的制造者在他们已经走出百米远才动起来,仿佛刚刚认识到自己好像要丢了的孩子一样把手里的甲壳捅在余温尚存的螃蟹上,小跑着踩过地上和螃蟹相连的人手跟上。

碧蓝的液体从他的西装上滴落,撒在沙子和石头上,发出微弱的“呲呲”声。

〔还没结束吗?明明已经有两研究所没了啊。〕

他这么想着,默默的跑到距离第二个人身后十步远的地方跟着。

〔到底走了多久了?〕

走神的他停顿了一下,看着相较于刚来时地方更显死气沉沉和阴暗诡谲的环境,还是默默的快步走到距离第二个人八步远的地方跟随。

〔早点干完早点回去,在那边待着怎么说都比这里强。〕

他又一次的发起了呆,直到他们走到了一处山崖上。

“到了。”

第一人说道,然后第二人便走到他旁边看向目标。

茫然的第三人还在想应该怎么才能让他们把位置让一下,因为这处狭小的空间已经被两人全部占据了。

〔我应该说些什么呢……〕

“我先。”

第一人突然弯腿,躬腰,双臂的机械臂也平举在身体两侧。

“嘭!”

宛如平地惊雷,他瞬间化为一颗流星坠入那被高墙保护的研究所中。

终于看见目标地点的第三人转头看着第二人。

“那接下来……”

“我。”

说完话的第二人直接顺着陡峭的岩壁开始向下奔跑。

〔啊,到我了唉。〕

他缓缓抬起左臂,等待着左肩上蓝色的药剂注入。

「血清W」

他的身影在注射结束后便在下一秒消失在了被他激起涟漪的空中。

?

伴随着红光的警报声让研究所中的人们慌不择路,甚至已经有几位被踩的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活不了了。

“别他妈的挤了!让知识分子先走!”

棕嵌在涌动的白中,率领这群安保的队长扯着嗓子大喊到,看到他们变成这般模样,他脸上的刀疤竟都滚烫起来。

“你们挤成这个样子有什么用?谁他妈的不想死啊!但现在来的是比那些野兽更可怕的家伙,堵在这里只有死!”

然后他在身后安保难以置信的注视下一枪崩了旁边不断试图往深处挤来让自己活下去的人。

“当然,我自然可以提前这件事。”

看到还在骚乱的人群,他默默的拿起了枪……在人群中多出第三十六具尸体后停了下来。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确实没人敢胡闹了,导致了他就算想开枪给这几个家伙长长记性都不行。

“走!我们是时候执行我们的义务了。我和这个小子为一队在这里,其余人算一队,向外探索。”

“好的!”

看到他们整齐的行走步伐,队长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刀疤都凉了下来。

“现在就你和我了,有啥事儿快点说。”

“队,队长?”

队长嘴里暗骂一声,转头向那位呼叫他的安保嚷嚷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啥玩意把你吓成这样?”

“上一个,上一个队伍的人,全倒了!”

队长下意识的想反驳说没有什么会在一瞬间将他们全部打倒,就像是之前一样,接下来就轮到自己冲上去用自己的刀将那些怪物的全部砍翻,最后再回来三句不离一句脏话的说那只是一个头脑简单或是会使用诡谲能力的怪物而已。

但他已经做不到了,那些话语,那些动作统统被恐惧束缚。

“几个叫做爪牙的刽子手在几天后要摧毁这里,平均下来大概每个最低有一阶收尾人的水平。”

“一阶?最低?平均?你他妈知道整个研究所的最高战力——也就是我!还他妈的只是个二阶吗?”

小主,

但是那个人很自信的说他有办法,队长也因此相信了——在自己派出去的队员几乎全部死亡之前。

名为绝望的海浪将他的精神拍倒在地,只留下了一个站在原地低声喃语的空壳。

“队长!队长,我该做什么?”

最后一个队员的呼唤将他从绝望的海水中抽离,他大口呼吸着空气,注视着自己最后的队员,暂时驱散恐惧的大脑给出了最后的回答。

“跑!把这事告诉给其他的负责人!”

他用尽全力的咆哮着,扔出了自己的配枪,然后头也不回的冲向了爪牙。

“我可是……【队长】啊!”

带着双刃斧的他冲向了机械臂上流淌着绿色光芒的爪牙——这便是那位队员最后看到的景象。

「剜除」

机械臂刺穿了队员的腹部,连带着脊骨和些许的内脏一并呈现在他的眼前。

“我,我还不能……”

然后猛的抽出手臂,将手里的人体碎片甩到地上,跨过垂死挣扎的队员,甩了甩左手。

“你又在干无意义的事情了。”

被说的爪牙没有说话,他短暂的回忆了一下来确定这是自己的同伴,确定了这是第二人后,他便跑到一边端详着被凿进墙里的安保队长。

“受伤了?”

“意外。”

「血清K」

注入仅剩的血清K,第二人的伤势好转许多,可惜的是身上的西服并没有一并还原。

〔可惜了,我还挺想看看他那像是被虫子铸空的树干面具下现在是怎样的表情的。〕

不过这个略显亵渎的想法最后还是像是之前的那些奇思妙想一样,被他埋藏在了角落。

而这次的核心原因是因为——他那个跟蜂巢似的面具好像没好到哪去。

“继续?”

第二人给出了他的回答——注射了血清W的第二者消失在他面前。

〔好吧,又剩我一个人了。〕

拿走队长双刃斧的他又一次踏过队员的身体,他还可惜队员已经不再动弹。

从自己的西装下拿出被揉成一团的地图,这是在血清W的生效期间除去杀人外唯一做的事情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如果那位队长还活着的话,他绝对会情绪失控,因为这张地图就是那个提出主意的家伙随身携带的。

将地图放在墙上摊开,他端详着上面一部分区域的模糊化,又将周围的环境看了看,确定了这片地形并没有在地图上说明。

〔那八成就是暗门了。〕

略过刚刚他们疏散时走的门,然后将斧头对准了死胡同里的墙壁。

〔颜色都不一样啊。〕

心中嘲笑着他们当时的惊慌,他开始了对着墙壁的“砍伐”。

?

有一名衣着白衣的研究人员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屋内唯一一个穿着黑衣,脊背高耸的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