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啊,可是很敏感的。就算长大后就会迫不及待的把老爹老妈抛到脑后了,现在他也只会知道自己被你扔掉了。到头来再怎么富贵的宫殿,也抵不过在自家的狗窝里吸老爹贫瘠又脏兮兮的奶。”
甚尔习以为常的挥拳揍他的头。
银时也知道他该挨打的没躲。
“而且你不情愿的吧,眉间距都变近了。”一副,等着让银时来帮他拒绝的模样。
“才没有,”甚尔把他输了的马券夹进钱包里,“只是他未来也顶着禅院的姓氏会很奇怪而已。”
“竟然说奇怪,银桑也已经顶着这个不同剧组之间拼凑出来的名字活到一百二十多话了,嫌弃之前先考虑一下别人的心情啊。”
“谁管你啊,不情愿就入赘去。”
“嗯~”银时将手臂搭在甚尔的肩上,“你已经想好了吧。愣是摆出一副只有这条道路能够选择的表情,学到了什么故意制造悬念的技巧就随便拿来玩了吗。真是太天真了啊,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会上当了。”
“到底看上哪家的小姐了?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女儿的。”
银时向后面张望着,看看甚尔这次会不会也突然就把人带过来看了。
“才没有。”甚尔把他的头按下去。
“反正你上学也很闲。比起给那堆猴子打工,不如给我干活吧。”
“啊?给烂橘子打工能够账户到账,给你干活还要被吞一大堆的回扣。别以为银桑没有计较就没有那回事啊,五百万的赏金你只给了一百万吧,把剩下的一百五十万还回来。”
“那都是多久远的事情了,发生过吗。”
“发生过,那个时候的一百五十万啊,差不多就是现在的一千五百万了,快点还钱啊。”
“都已经赌光了,哪来的钱还给你啊。”
他们两个一个穿着平角裤,一个穿着草莓裤衩,并肩站在赌马场门口。
“说起来你以前还是会把衣服留着的吧。啧、好呛,既然都没有要吸气吸到肺里的意思,干脆也别抽啊,离我远一点,尼古丁扩散器。”
“坦诚相待也没什么不好的。”甚尔吸了一口烟,尽数吹到银时的脸上。
“咳咳咳、可恶,有求于人的到底是谁啊,竟然摆出这个态度!我要给你的委托涨价!”
“三个巧克力芭菲。”
“至少十个吧。”
当初的甚尔走得太过干净利落了。
对甚尔的实力有着明确认识的人,基本上都集中在炳中。而禅院家大部分人都并不清楚他的实力。
毕竟就算甚尔有过展现实力的机会,那也是面对无效化术式的银时。
银时的战斗方式中没有咒术的加持,只是在单纯的比拼体术而已,这样一来就算战平也无济于事。
在大部分的咒术师眼中。
身体素质而已,只要用咒力随随便便的强化一下,就能抵得上普通人耗费漫长时间才能锻炼出来的身体机能。就算体术很强也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这也导致了禅院家的上层发现了甚尔带着的孩子之后。
在尝试着用金钱谈拢买卖的同时,也不介意直接强硬的带走小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