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那处没有凹陷,反而那形状更是明显了。
真好看……不是!
非礼勿视!
李海淮慌乱收回视线,说:“抱歉。”
可他的眼前仿佛还有刚才的画面,青色的学子服里面,肉眼可见出现一抹不明显的红。
那物件,是女子的贴身衣物。
李海淮带着药包又匆匆走了,他不能继续留下来,因为他的脑子不干净了。
阿狸把兔子重新抱好,低语着:“那人今日没有送新鲜菜叶子,倒是给你送了药,你要吃吗?”
兔子很少叫,如今倒是吱一下叫开了,她是拒绝的。
阿狸摸了摸兔子的脑袋,带着兔子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阿狸瞧见杨翠娥正在烧东西,像是几张废纸。
杨翠娥的一双眼睛不知道是被烟火给熏到了,还是怎样,很红。
她注意到阿狸回来了,她把手里的残纸全都扔进火盆里,她阴阳怪气地说着:“肖婉狸,你平时是隐藏实力吧,就等着今日一鸣惊人。”
阿狸把兔子放下,她看向那燃烧着的火光,应着:“是啊,就等着今日一鸣惊人。”
同一个书舍的女学子纷纷探出脑袋,她们感觉眼前这两人像是有事。
阿狸收回视线,因为杨翠娥现在又缩回去了,还很是敷衍地说着:“那真是恭喜了。”
杨翠娥盯着眼前的火盆,她越发委屈和气闷,她练了那么久的字,马上就要和肖婉狸的字形似了,可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那人想来已经猜到,也知道这些年的笔友是她了吧。
杨翠娥一想到,刚才武宁德是跟着肖婉狸一起离开,她的心就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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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回了自己的屋子,兔子也跟着跳过门槛,回了自己的兔子窝里面。
长长的兔耳朵软趴趴的在脑后,三瓣嘴时不时地动着,一双红色的眼睛像是浸了血。
阿狸走过去,蹲下身,摸着兔脑袋,说:“快了。”
?
一眨眼,大半个月又过去了。
放榜之日过后,人心浮动,继续努力的有,想要放松的人也有。
武宁德最近把以往那些信拿出来,反复看,他感觉能从这些信中品出那人好像对自己有了情窦初开的情意。
旁人若是要来拿信,或是想说几句玩笑,还会被他喝退。
他也提了好几次笔,写了好几封信,都放在了一个盒子里,他想,等两人独处时,可以让她当着他的面把这些信细细品读。
他也有想象过两人举案齐眉,琴瑟和鸣的画面,一切都很是美好。
这时,有人高声说着:“不好了!书院的菜园子里面有只兔子死了!”
武宁德立即站起身,很是匆忙地跑出去,他遇见过好几次她手上抱着一只兔子。
若真是她的兔子死了,那她现在该有多伤心啊!
武宁德跑得很快,路上还遇见了不少学子,他们都在赶往菜园。
因为兔子死在菜园子里,有人说兔子是吃了菜园子的白菜被毒死的。
所以,不少人担心,这是有人想要对书院的学子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