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些人,就得这样,严言直接把白家的产业能转移的都转移了。
生意都是相通的,她现在跟沈多鱼合作,白家的矿山共同开发,然后开发出来的矿,就全部给沈多鱼负责。
这正好是铁矿,沈多鱼和顾廉求之不得,顾廉本来就需要这些东西。
可白家那些老人,也不是好忽悠的,特别是这矿山的负责人,就是白家最忠心的人在管理。
白家人也害怕别人利用这个矿山,这个矿山对白家来说太重要了。
如今的白家就是个空架子,家里看起来跟落破户也没什么区别,刚开始的时候,那些人天天上门想打秋风,可时间长了,他们发现屁都打不到。
每次他们一上门,严言就哭,恨不得还要问他们要东西,等他们走了,还去到处诉苦。
这街坊邻居的,很快就知道了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每次上门都对他们指指点点的。
“哟!这些讨债鬼又来了,真恶心,不就是看人家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吗?”
“这是白家的本来就很不要脸,怎么有脸来的?那不是她小姑子婆婆吗?”
“啧啧啧……还真是,这老太婆鬼鬼祟祟的,又不知道想干什么了。”
“说起那个小姑子也真恶心,居然在她哥这葬礼上跳什么脱衣舞,我就没见过这个样子的。”
“可不是吗?听说是被刺激的脑子出了问题,谁知道真的假的?”
白静婆婆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声扁了扁嘴,直接走进了白家:
“严言,你个小贱蹄子,白家每个月这么多钱,怎么就账上没钱了?
我告诉你,你必须每个月给我们1千块钱,要不然我天天上门来闹。”
白静婆婆板着脸,瞪着白言,以前的白言就跟个鹌鹑一样,就连平时客人来了,都没有她上桌的份。
现在倒是挺嚣张的嘛?
严言冷冷的看着这个老太婆,以前她可从来看不上自己,她委委屈屈道:
“这不是小姑子的婆婆吗?每个月给你1000块钱?你这是要逼死我呀!
你看看我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饭都没得吃了,哪里来的钱养你们一家老小啊!
再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娘家不停的贴补女儿的道理啊?我又不欠你的……”
周围的邻居也走了进来:“就是啊!做人可做的不要太过分了,之前谁不知道白大少在外头欠了多少赌债,家里全部都被搬空了。”
“听说赌的特别大,直接把外头的四合院,还有那些店铺全部都输光了,你没看到最近好多人不停的过来催债嘛!”
“哎!那白大少也不知道图啥,为了个男人……”
“就是啊!也搞不清他是怎么个想法,说是为了个男戏子……”
“这严言也是个苦命的,眼看着白大少死了,白老头躺在床上,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哪里知道家底儿全都给输光了。”
周围人议论纷纷,严言则哭得泣不成声,她看着白静婆婆道:
“本来我是不好意思上门的,不过今天您来了,我也跟您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