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虽不知道今晚行动的目的,但只要老大一声令下,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卡车停稳后,众人立刻行动起来。一台台的机器被搬上了卡车。
仓库里的衣服堆积如山,那是纺织厂的心血,也成了沈多鱼反击的武器。
整整一个晚上,这场搬运行动才接近尾声。
三十万件衣服,那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沈多鱼站在堆积如山的货物前,她大手一挥道:“全部拉回东北!既然他们想让我倒霉,那我就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沈多鱼带着庞大的战利品,几十辆大卡车满载着机器、布料和三十几万件衣服,浩浩荡荡地驶向新租下的大型仓库。
紧接着,京城的几家纺织厂也在接连几天内遭遇了同样的命运,五十多万件衣服不翼而飞。
东北的纺织厂也未能幸免,一家家接连遭到打劫。
沈多鱼不停在纺织厂之间穿梭,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定了一百五十万件衣服。
这半个月,沈多鱼脚不沾地,很快,那些被回收的衣服纷纷进入了再加工环节。
这些衣服即便版型与他们款式相差无几,却也不能直接使用,必须经过一番改动,否则日后极易引发纠纷。
于是,无论是羊城还是京城的纺织厂都迅速忙碌起来。
改动的方式多种多样,有的只是微调版型,有的配上腰带,还有不少则是增添刺绣。
这些刺绣大多通过机器印制,既快速又便捷。
不到一个月,这批货便已凑齐。
沈多鱼显得格外淡定,而纺织厂那边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毕竟货已到了出货时间,他们签有合同,一旦违约,损失惨重,有的厂甚至损失达几千万乃至上亿。
即便他们将此事告到警察局,一时间也难以查出什么头绪。
那些厂方负责人在车间里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与无奈。
工人们也人心惶惶,不知未来何去何从。
损失的巨额资金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十几个纺织厂的负责人聚在了一起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咱们纺织厂连续出现了问题?”
张敏儿冷笑道:“这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不是一目了然吗?”
张敏儿已经被人赎了出来,有钱好办事,但是这次她丢人丢大发了。
“沈多鱼?不可能吧?她就是个女流之辈,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大的动静?”有个老板摇了摇头。
张敏儿冷笑道:“你们可别小看她,她可不是一般人。”
约定之日,150万订单的货物被沈多鱼全部带到现场。
沈多鱼目光扫过众人,开口道:
“你们一下子给我下这么多订单,最近可把我累惨了。
我那几个工厂的人日夜不停,好不容易才把你们的订单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