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周钰柔声道,“若是这几日天天由你帮着上药侍候,你怕不怕?”
苏青一愣,随即又摇摇头,“不怕,就是觉得疼。”
这得多大的耐力呀,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回来京里来报信。
再回到屋里的苏青抬头去看吴痕,依然紧闭的双眼,没有血色的嘴唇。
苏青绞尽脑汁地想着有没有更好的护理方法,奈何这方面实不是她的强项,也只有细心,手轻这一项比这几个大男人强了。
就这样,苏青开始当起了“护士”,吴痕一直是晕迷的,而且还伴着高烧,苏青知道受这样的伤发烧是最要命的,可古代的医疗水平实在有限,她除了为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再就是物理降温,能争取一点时间是一点。
当天下午周钰就走了,两天了,一直到现在也没再出现。苏青瞧着吴痕越来越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好在这天,天还没黑透前,周钰带着一个白面书生来了。这人白得吓人,而且连头发都是白的。但苏青却下意识地感觉这人不老,而且非常年轻。
果然人进来后,六子一下子上去抱住他道,“宁三哥,你可回来了,我和我爹都想你呢。”
“起开,你宁三哥哪里扛得了你这样抱的。”周钰一把拉开六子。
“二哥,你总是这样,我又没做什么?”六子不高兴地跑一边蹲着去了。
原来这个人比周钰还小。
“青宁,要不要多点些油灯?”黑大个在后面说。
青宁摇摇头走近一些,掀起吴痕的眼皮看了看道,“没事,虽说是中了毒,但他应该把毒源割去了。”
“青宁的医术无人能及,你只需侍候好这三五日,待到他身边的药童赶来自然就送你回府去。”周钰站在苏青的身后轻声道。
这个叫青宁的年轻人的确有两下子,第二天早上吴痕便醒了。大家都非常高兴。苏青在厨房为吴痕熬了粥,又做了几个人的饭。
吴痕看着端着粥碗进来的苏青着实吃了一惊。周钰拍了拍衣衫道,“事情我都知道了,马上就会安排,你先吃点东西。走,咱们也先去吃饭吧。”
苏青看着几个人走了出去,便坐在炕边的小凳子上,舀了粥递到吴痕的嘴边,吴痕看着她半天没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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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呀,你失了那么多血,又少了那么多肉,再不吃可不行。里面是加了药材的,都是按青宁说的方子做的。”
苏青端着碗睁着大眼睛看着他道,吴痕被这双大眼睛盯的感觉自己的脸热热的,忙把眼神转过来,却听话地张了嘴一口气把一碗粥都喝了,这样听话的患者,苏青还是比较